德林的鞋子,而那位分我罐头的卡洛斯的上下部分的身体分隔有十几米远。”格里克斯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天井地面,瞳孔微缩,“我已经忘了那天我是怎么开车逃走的了,我一次也没有回头,如果再让我看多几眼,我这辈子的噩梦都将会是那一幕的重演。”
“战争本就是如此,和平主义者认为一切暴力和战争从根本上说都是错误的,从道德角度不可能论证任何战争或是暴力行为的正当性;现实主义者从根本上否认对战争做出道德判断的可能性;实际上,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人类生命的消散都是可以哀叹的道德悲剧,只要世界不是一个整体,那么战争永远会发生。”
“对,所以我逃跑了。”格里克斯闭上眼,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我无法改变任何事,所以我选择不去看,只要逃跑了就好,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这很可耻,可我别无选择。”
“果真如此吗?”
汉诺威·切拉斯的这一句疑问让格里克斯的心凉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