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病,挺严重的,钱都花完了,还找别人借了不少……医生说没办法治,只能够靠什么药啊之类的吊着。”老板耸耸肩,“能借的都借了,当时别人一听是我们家电话都不想接,银行也不借钱给我们,嘿,那时候我真的是感到……怎么说来着?走投无路。”
“有多严重啊?”魏吾珍好奇道。
“反正没有治疗的方法啊,医生这么说而已,当时老婆住院,我没办法陪她,是我妈去陪护的,我妈她老人家,思想太古老了,她跟我说别治了,浪费钱,媳妇还能够再娶一个,我就说,不行啊,这是我老婆啊,陪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能够放着她不管呢?你说是吧,于是我就和医生说,治嘛,花多少钱都得治。”
老板喝了一口茶,茶已经冷了,味道有点涩。
“当时确实挺难熬的,每天两个馒头将就,但是老婆的情况依旧在恶化,医生说活不了个把月。”
魏吾珍给老板倒了一杯茶,静静聆听老板的话。
“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老婆忽然好了!”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重重拍了拍桌子,然后吃痛般缩回了手:“就上个月的事,那天晚上我出夜摊……没法子嘛,不多赚点钱怎么给我老婆治病,我就让我儿子去陪她,结果当天夜里医生就打电话过来了,说,老张!你媳妇好了!我儿子也在电话里面说爸爸妈妈好了!我赶忙去医院,摊子都不管了,一去到医院就看到我老婆在做各种检查,医生说什么来着……等等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