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需隐忍。
在扭曲与空虚的日光里,他时而冷酷时而扭曲时而疯狂的脸色映照出自己内心的色彩。
最后这个人,像是吸一口余韵悠长的烟后吐出一口厚薄的云雾,散尽所有表层的想法,将一切思绪内敛在心中。
丝毫没有芥蒂,拿起未曾用过的水杯,喝上一口。
他如同正常人一样,吃下早餐,消化食物,向学生们宣讲知识,发挥作为‘人’的一份余热。
……
被威胁而去到另一侧就坐早餐,缪尔斯内心难免不痛快。
“嘁,学校教授又怎么样?只要我想,凭借我家在学会的影响力不是分分钟能把他踹出凡瓦西学校?”
缪尔斯坐在另一边不满地搅动杯子,小声骂道:“刚才那个老师神气些什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