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吗”陆韵儿咬着嘴唇问。“放心,他在鹿门山,安然无恙……”季怀安说着脸色冷下来:“他能活着,一半是因为陆伯伯,一半是因为你。”“小安,对不起!”陆韵儿眼睛一红。“你不需要道歉,要道歉的是他。”“他是我唯一的哥哥,除了你和孩子,他是我最亲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陆韵儿一把抱住他,眼泪滚落下来。季怀安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别多想了,等我闲下来,亲自去一趟鹿门山,将他带回来问问,我总觉得犀门关的事跟他无关。”“好,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哥哥他虽然一心报仇,但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嗯,很晚了,休息吧!”“小安,等会儿,还有一件事。”陆韵儿紧张地一把抓住他。“什么事”季怀安微微一笑,同时心中一松。他知道她要说什么,而且他一直在等着她主动开口,他相信老爹的判断不会错。陆韵儿抓着他的手道:“我本来今天想跟父亲说的,听到你回来了,就想着先跟你说,毕竟父亲年龄大了,不想让他太担心……”“到底什么事啊搞得这么严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相信你。”陆韵儿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递过来。“这是什么”季怀安疑惑地问。“毒药……师父给我的。”季怀安眉头一锁:“陶方”陆韵儿点了点头:“他就在扬州。”网页版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