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羞得要命,可是无法闭合的唇齿根本压不住声儿,一声又一声软吟低泣,全都叫进了他耳朵里。用力掐他的胳膊出气。可常年习武的男人身子实在太健硕了,掐他,像是掐在了石头上一样。他不一定有什么感觉,倒是让她的手指疼得厉害!萧靖权轻轻的笑声混合着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红的小脸上。慕容黎含着他的手指,呜呜着口齿不清地骂他:“……混、混账……”等到萧靖权放开她,慕容黎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餍足了的男人挺有耐心,由着她伏在自己身上娇滴滴地骂他。“明知道我要去前头招呼宾客,你非要弄这么久!”“本王年轻体健。”“你属狗的!”“确实!”“就不能轻些么,弄得人家疼死了!”“轻了你要哭着求我用力。”“你胡说!我、我才没有!”“下次我来轻些的,你可别求我。”慕容黎瞪他。那些他故意慢慢磋磨她,引着她求他“快些”的画面,便不其然装进了脑海里!即便为了迎合他,让他高兴,她总归让自己放开些,可被他那么睨着、盯着,脸上还是控制不住烧得厉害。那火燎燎的热气熏得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汪汪、湿漉漉的,显得越发好欺负。咬了咬唇,气恼捶他:“你今儿不去抄了岑府,以后不给你了!”萧靖权曲指刮着她滑腻滚烫得脸颊,心情不错的“恩”了一声。“知道了。”这么好说话慕容黎不由怀疑地眯眼扫他:“……”午席和晚席,吃得都挺太平。慕容黎和未出阁的姊妹们都得了那些大家夫人很高的评价。几房婶娘都很高兴。拉着慕容黎不住口地谢!慕容黎笑着说:“对内对外咱们都是至亲,兄弟姊妹之间相互照应帮衬本就是应当的,婶娘们若是为着这点儿小事就来谢我,岂不是生分了”三夫人笑中带泪着说:“从前在这宅子里,我们这些都是苦熬着!孩子们的前程,我们做母亲的半点都做不得主,得亏着您心眼儿好、念着骨肉亲情,否则,就怕她们一个个走了二姑娘的老路!”姊妹们全都眼泪汪汪的。慕容黎牵着小妹妹的手,温定道:“各位婶娘都别担心,兄弟姊妹们的婚嫁前程,但凡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目光平静而威势地扫过众人,“只一点。”“您说!”“守好自身,莫要行差踏错!若是谁人仗着国公府的威势,欺压算计他人,别怪本郡下手比官府衙门狠!”大家都声声应下了:“您放心,绝对不会的!”宾客们大抵都急着回去分享今日瞧来的大好戏,早早吃完了晚席就走人了。慕容黎送了蔺阳长公主母女离开。返回的时候见着柳家那姻亲正巧从里面出来,被同行的夫人们奉承着,有说有笑,十分得意。慕容黎笑吟吟地迎了上去,就停在她面前:“岑夫人这些时日,瞧着挺忙碌的。”其他女眷都是识趣的,知道慕容黎这是有话要与岑夫人说,福了福身,先走了。岑夫人见她挡了自己的路,心口微微一跳。但转念一想,饶是慕容黎出身高贵,但是父兄皆不在京,又跟孤儿有什么区别何况,自己身家不低,又有柳家那般煊赫的姻亲,慕容黎一个徒有郡主虚名之人,敢拿自己怎么样就算太后想给她撑腰,拿什么理由责罚自己就凭她说过几句话么可她的话,哪一句是针对了她慕容黎的呢如此想着,岑夫人立马又笃定了起来,扬眉道:“我家主君得陛下赏识,有了正二品实职,臣妾身为他的正妻,自然是要出面应酬赴宴的。”又客套着说了几句场面话,“看不出来这是郡主头一回办宴,里里外外倒是十分周全。”慕容黎温然道:“岑夫人夸赞了,都是婶娘们指点的好。”脚步一转,不紧不慢送着她往外走,同样也是客套着:“岑大人得陛下赏识,实权在握,便是我父见着他,也得给上三分薄面。”岑夫人下巴轻轻一抬:“郡主言重了,我家主君也只是极尽一身之力为陛下办事而已。”慕容黎缓缓一吁,似有感慨:“算着岑大人是六年前从青州调任进得京,在外放任上时便功绩突出,又因着协助萧靖权察查军饷失窃案有功,正好填补了兵部尚书之位。那年的青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