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浮桥冲杀过来,而几方急行军赶来,各部都已有些疲倦,若是被迎面痛击,恐会损失不小。
好在,那王后真如萧砚所说,是个谨慎的人。
姬如雪抿着唇,回头看向东面,眉眼间有些忧虑。
王彦章摸着未曾修剪、早已杂乱的胡须,咧嘴大笑:“女使何必忧心,按照军使的武力,等闲人岂能对他造成威胁?你是没看见,那夜幽州节度使府,啧啧啧,那是一个……”
但见姬如雪转头向他看来,王彦章又好似想起什么,马上犹如呛水一般咳嗽几声,止住了话题:“咳咳咳……总之军使武功盖世,何惧宵小?他说过会赶上来,就会赶上来。这一点,军使可从未说过大话,我对他可算是服气了。”
前者眼光淡了一下,“但愿如此吧。”
王彦章并不知漠北大萨满是何许人物,遂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道:“女使,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