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人惯喜以男女之别论高低,莫非是觉得除开男女差异,你便没什么别的可以与我做比较的了吗”
宋显拧眉。
他身边那些社员也面露不忿。
这是什么自大到极点的话
宋显道:“我一直正是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才礼让你三分……”
常岁宁看着他:“你我未曾争过什么,何来相让之说”
还是说,他因拜师乔祭酒之事,一直在心中与她较劲,又因所谓她是女子,又“不屑”与她较劲
宋显袖中手指微紧,好似极隐秘的心思被人看破。
偏是此时,视线中那少女道:“比起私下揣测议论,今日宋举人可敢抛开男女之分,与我堂堂正正地比一场,分出个真正的高低”
这是当众下战书了
四下嘈杂起来。
察觉到那些视线,宋显看着常岁宁:“常娘子想与宋某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