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诗声谈笑声,织成一幅儒雅崇高而遥不可攀的画,夹带着冰盆冒散出的丝丝凉意,如梦似幻地在他面前铺展来——
而现下,籍籍无名的他,竟也要成为这画幅中的一个了。
“还真被请进去了!”
“我也来!”
“赵兄先请——”
“……”
眼看着先后十数人被请上了楼去,胡焕有些迟疑地问:“咱们还需要上去给常娘子撑场子么”
刚准备上楼的崔琅回过神来:“快快快!”
场子固然不需要撑了,但位子得抢了!
作诗谁不会
无非是好与不好的区分罢了。
堂堂崔氏子,好的想不出来,不好的还诌不出一首来吗
崔琅赶忙挤上前去。
“公子要去吗”昔致远身边的书童问。
“当然。”青年笑着抬脚走上前去。
很快,登泰楼拜师宴,“以文会友,以诗为柬”一事,风一般在四下传开。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