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笨拙慌乱,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被大人当场抓获之后那样可笑。
“等一等!”
有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用暹罗话喊住这个青年:“他听不懂我们的话,要用中文。”
黄天循声望去,走过来的正是一袭长裙,长得白皙漂亮的白秋婉。
青年战士并不客气,手中的刀握得更紧,往前逼近两步,用刀尖指着黄天说:“这个奸细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小红屋!”
白秋婉看都不去看黄天一眼。
她走到青年战士的身前,微微仰起头,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男人,只要想到喝酒女人就走不动路,好像也很正常吧。”
“可是,”
青年战士看到白秋婉靠近自己,语气也柔和下来,“现在不是小红屋开放交易的时间,他怎么可以来这里探头探脑?”
白秋婉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你们男人有哪个不是这样猴急的?”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说到“猴急”的时候却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
黄天内心里对她这种评价感到非常委屈。
但他此刻已经恢复冷静,知道自己不能暴露出听得懂他们谈话的样子,只是傻坐在地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
青年战士笑了笑,没有完全放下戒心。
他警惕地盯着黄天,还是把他当作奸细。
白秋婉又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青年战士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