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稍微宽容些也不是不可以。”
“……没你这么好的耐心,卡特列尼维娅,你是能把一只羽兽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养出上百种颜色的羽毛的人,我忙得很,没时间浪费。”
“好吧,好吧,不过有一点倒是咱们都不能反驳。”
“那就是无论如何,他确实没得选。”
“……”
脸颊的剧痛和这些怪人们的言语逐渐开始随着恩德勒斯意识而消逝。
……
……
而第二次将恩德勒斯从昏迷中唤醒的,也是剧痛。
这一份剧痛来自他的双眸,他的眼睛——恩德勒斯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什么又细又长的东西戳了进去,然后涌出了一大片炽热的岩浆。
烫,这是人体最无法忍受的痛感之一,何况直接作用的部位是敏感的眼球。
“啊——!!!!”
恩德勒斯发出不似人能喊出来的凄厉哀嚎,他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动弹不得。
“我的眼睛!!你们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他嘶哑着声带大喊大叫,朦胧中他看见,那群人,那群被内卫称呼为【圣愚】的人正手拉手把自己拱卫在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