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娜,她轻轻拽着那名宪兵的袖口,语气凄婉地哀求道。
啪!!!!
结果那名乌萨斯宪兵劈手就是一个耳光,直接把她重重地抡在了地上。
“蠢女人,满口胡话。”
那名动手的乌萨斯宪兵吐了口唾沫,用拇指朝后比了比旁边一辆破旧的拉车,说道:
“你儿子刚刚站那,比那车轮都高一个头,你告诉我他还没达到劳动力的标准?”
“感恩吧,一群可悲的垃圾们,我们最起码愿意放你们一条活路,要是按照之前战俘的标准,超过车轮高度的都得砍头。”
身旁,那一开始站出来的乌萨斯老农此时再怎么害怕也对这话感到怒气填胸,说道:
“这没道理!我们不是战俘!我们是乌萨斯的人民!我们竭力生活,我们劳动创造,但天灾是不可抗力——”
呯!!!!
那名宪兵一脚踢在那名乌萨斯老农的胸口上,他当即滚了回去,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那名宪兵收脚,不屑地说道:
“天灾是不可抗力,那人力就不是?”
“老不死的,记住,除了天灾,我们也是不可抗力。”
闻言,村民们全都愤怒了,再怎么样这群人也是有血性的,不是泥捏的,何况变成感染者送进矿场,等于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