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相当烂,驮兽走尚且都容易蹩脚。
“……”
轮椅上坐着一名头发如兰柯佩尔般灰白参差的乌萨斯青年。
若论穿着打扮,他并不如乌萨斯贵族那般豪奢,但整个人身上的衣服如同被各种几何图形分割一样,带着一种怪异的精致。
他的胸口处配挂着一枚倒置的乌萨斯国徽铁章,边缘有过遭到掷损的缺痕——这是他身份的证明,只不过如今他已毫不在意。
他的眼睛从瞳孔到眼角都是浑浊一片的,是罹患了某种眼疾吗?
可他为什么,双手却捧着一把折叠的画架和画板呢?一支支各色的铅笔,也整齐地斜插在画板左侧的收纳区域。
这名奇怪的青年要去写生吗?这附近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风景,或者说,唯有这名青年得以见证。
吱……
吱……
他的轮椅一顿一顿的,除去地面的不规整,身后推着轮椅的人,也有责任在内。
“慢一些,慢一些。”
轮椅上怪异的乌萨斯青年捧着画架和画板咳嗽着,说道:
“先前来找我的时候,可是个快性子,没想到现在还保留了这份性格,既然做侍候人的活,没点耐心可不行啊。”
嘶……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