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十分热乎,甚至像个小暖炉一样。
“今天差不多了,要不去给战士们守夜,反正也睡不着。”
自己站起身来,浑身上下的骨骼发出一阵细密地如同炒豆子一样的爆裂声。
“嗯?”
突然,顺着房间的门——当然,那只能称之为“入口”,毕竟那是一个宽达五米的不规则缺裂洞口,自己看到了另一边的爱国者。
他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小团篝火,火光仅剩一只独角的温迪戈的面容照的很亮,但兰柯佩尔能感到,他比以往更加沉默。
“有心事?大尉?”
看到独自一人坐在一处边角的爱国者,兰柯佩尔走上前,血魔与温迪戈并排而坐。
“……以前我总认为思考是一种奢侈品,兰柯佩尔。”
爱国者对身侧的兰柯佩尔说道:
“但你改变了我……我现在脑海里总是有很多……想法。”
兰柯佩尔伸手,语气轻松:
“不妨向我倾诉,我们是挚友,对吧?”
爱国者顿了顿,说到:
“兰柯佩尔……你行军的终点,为何?”
兰柯佩尔笑道:
“为什么这么问?很早就回答过大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