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则年纪稍小些,大概二十岁出头,是个说话和举止都有些腼腆的乌萨斯姑娘。
“听您的发音和举止……您应该不是普通的乌萨斯人吧?”
“请问您是哪个城邦的贵族夫人吗?”
那名年纪稍小些的乌萨斯姑娘语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
“哪有这回事啊……抬举我了。”
“不过在我和我丈夫得病前,我在切尔诺伯格的一位大人物家做女佣,那个时候也耳濡目染下学了些贵族老爷们的言谈举止去了!”
那名乌萨斯妇女叹了口气,说道。
“那您……无意冒犯,怎么会沦落到和我们一起呢?”
“如果不是爱国者先生的队伍经过那里,我们估计不到几天就要抽到黑签,然后被处决了。”
另一名乌萨斯姑娘有些后怕地询问。
“唉……别提了,在切尔诺伯格陷落后,为了贿赂门外的守军,我丈夫几乎掏空了家底,想去一座临近的城邦投奔自己的亲戚。”
那名乌萨斯妇人也没在意,又一次叹息着,继续说道:
“没想到,该死的,在天灾席卷的切尔诺伯格城里面没染上矿石病,反而在荒野上的那么一点点距离,我丈夫阿列克谢就中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