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姐？”鹿言见梁星生气，正想追上去，结果手腕被旁边的陆泽抓住。
“队长怎么了吗？”
“你是傻子还是蠢货？”
“啊？”鹿言傻逼。
“二选一，回答我。”陆泽语调冷酷。
鹿言眨眨眼，“没有第三个吗？”
“你说呢？”
鹿言沉默。
他在傻子跟蠢货之间抉择，哪一个看过去不会那么丢人。
还未想通时，便见对面的顾祁昼已经站起来，朝梁星离开的方向追去。
鹿言眨眨眼，再朝陆泽看去时，陆泽非常冷酷送他一个看傻逼的眼神。
好了。
他不用在傻子和蠢货之间抉择，队长已经给出了答案。
“队长，我星爷为什么生气？”鹿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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