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又扬声道:“将军不是有我嘛,若是将军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易容成女的,当将军的妹妹。”
华裳气笑了,“你还真会想啊!”
孟离经也轻松笑了起来。
华裳笑了一会儿,又拧眉问:“这样的尚星仪又会拒绝不了哪位贵人呢?”
“自然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
华裳轻轻“嗯”了一声。
她望着廊下灯影,恍惚道:“圣人似乎太过关心我了,还特地让尚星仪算过……”
孟离经轻笑一声,“将军还是不要小瞧了自己在圣人心中分量才好。”
华裳喃喃:“是吗?可是圣心难测,我是不敢低看,也不敢高看自己。”
孟离经张了张嘴,又默默将嘴闭上了。
“对了,你说为我造势,办的如何?”
孟离经:“将军才刚过完二十岁生辰,还要成亲,这就想要离开长安吗?”
“我还是不放心的我兵士,什么二十不二十的,要死早死了,要我命硬,即便是阎王老子也别想动我。”华裳边说着,边抖着腿,一副藐视天地的混世魔王模样。
可这种样子的华裳却让他心尖儿都在发麻。
只恨天下男儿每一个比得上华裳,与这样的女子生在同一个时代,是男子的悲哀。
孟离经轻声道:“我写的故事已经传出去了,将军就等着收获好了。”
华裳拍了怕他的肩膀,“你办事,我放心,那我就先睡了,晚安。”
她潇洒地离开,直奔蒹葭院。
孟离经手里捏着湿透的布巾,紧紧盯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水渍黏在他的肌肤上,让他难以呼吸,一阵风来,又带走了他所有的温度。
他低下头,轻勾嘴角,“您放心,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让将军如愿以偿的。”
他捏紧布巾,捏出的水珠顺着他的胳膊洇湿他的衣袖。
孟离经梦游式的朝一个方向走,走到一半,他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立马转身。
“我要去找郭让谈一谈了,这小子的用处可大的很……”
呢喃被夜色吞没,夜的兽打了个嗝。
“你可要做那禽兽?”
蒹葭院主屋的窗户大敞,地上是东一只西一只歪倒的鞋子,写满注释的书籍随意丢在地上。
长榻上,白衣青丝,雪肤蜜皮,尽数交织在一处。
楚江仙喘息着打趣她。
华裳伏在他的胸膛上,慵懒道:“也不知道谁是个禽兽。”
楚江仙脸一红。
华裳勾他,“你这白里透红的模样真可口,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样,上回我都没仔细看。”
楚江仙面皮发紧,整个人都要羞死过去了。
要说他楚江仙也是一个要脸的体面人,可自从对华裳上了心,整个人就奔着枉顾礼义廉耻的方向去了。
楚江仙摸了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感慨道:“果然,做圣人不容易,堕落却轻易的很。”
华裳抱着他,手指快一下、慢一下抚摸着他沾满汗水的后背,“只是前戏而已,你还行吗?我可觉得你虚的很。”
楚江仙的脸青了,他狠狠道:“楚某今儿个倒是要领教华将军的高招了,看看究竟是哪个虚。”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一翻,压在了她的身上。
华裳发出一连串笑声。
“哈,别,哪里痒,哈哈,哪里也不行,嗯……”
楚江仙喘息声加剧。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用蜜糖似的嗓音逗他,“你不要成亲之后再弄了吗?要不咱们还是停下来吧?嗯?”
他重重哼了一声。
即便是仙人也终究堕落了哟。
有过肌肤之亲后的男女到底与别平常的男女不同。
用早膳的时候,李岚虽不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却明显感到了华裳的不同。
要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