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还比姜云满高一丢丢。
姜云满注意到店员一头雾水的神情,站出来主动说:“他说笑的,没事,我帮他系,你先去忙吧。”
店员似懂非懂:“好的。”
“有事二位随时叫我。”
“辛苦了。”
店员一走,姜云满无奈叹了口气,对边既说:“你现在怎么这么黏人啊。”
边既发问,颇有写理直气壮的意味:“不可以吗?”
“可以。”姜云满对边既勾勾手,纵容道,“过来吧黏人精。”
边既走到他前面。
姜云满伸出手,边既把领带放在他手心。
姜云满理了理领带,理顺理直,先把领带挂在硬挺的衬衣领子下面,再帮他系上衬衣最顶上的两颗扣子。
系最顶上那颗扣子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边既凸起的喉结。
姜云满本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下一秒,边既笑了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指尖。
“这算谁撩火?”
姜云满抬眸看他一眼,呼吸稍乱。
解释:“我不小心的。”
边既:“你觉得我会信吗?”
“……”
姜云满气笑:“你这人还挺记仇啊。”
说完,他故意摸了把边既的喉结,挑衅:“我就摸了怎么着?我摸不得吗?”
边既笑道:“当然可以。”
“不再亲一下吗?”
姜云满扯住领带把边既拉到自己眼前。
“还系不系领带了?”
边既由着他拉,配合地微低下头,乖顺道:“系。”
“那就不要撩火,安分点,ok?”姜云满凑近,压低声补充了句,“要是你在这里烧起来,我可不帮你灭火。”
边既暗示:“更衣室可以锁门。”
姜云满挑起领带打结,打破某些人的如意算盘:“正好,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
() 料也锁进去。”
边既遗憾叹气。
姜云满三两下给边既系好了领带,最后把领结往上推了推,凸起的喉结在他视线里滚了滚。
姜云满松手,可不敢再撩他,哪怕是无意的。
“你自己调整一下。”
边既期待地看着他:“你可以摸。”
姜云满摆手:“不了,怕你下一秒烧起来。”
边既忍不住倒苦水:“如果昨晚你让我多做一次,我今天燃点就不会这么低。”
姜云满下意识去捂住边既的嘴,左右看看,幸好没人。
他松了口气。
“先生,注意尺度,公共场合不要说虎狼之词。”
姜云满放下手,佯装正经提醒他。
边既对着一旁的镜子调整领带的松紧。
嘴上慢条斯理地感叹:“好狠心的男朋友,晚上不让做,白天不让说。”
姜云满忍不住为自己声辩,压低音量:“谁没让你做了!做了两次还不算做吗?”
“是你身寸了两次,不是做了两次。”边既调整好领带,转头看他,“要我跟你复盘一下昨晚的细节吗?”
“不用了!”
姜云满脸都红了。
“什么不用了?”
同一时间,去隔壁看完新娘子穿婚纱的薛开逸回到了更衣室,走到门口正好听见姜云满说什么不用了。
姜云满脸色涨红,不确定薛开逸听到了多少,也不敢试探,本能装傻含糊过去:“不用……不用换了,我说不用换其他码数了,这个码数正合适。”
说完,姜云满冲边既使眼色,示意他帮腔配合自己。
边既好整以暇地附和:“嗯,我也觉得合适,不用换。”
薛开逸打量了两人一眼,给予肯定:“都合身,果然帅哥穿什么都好看,你俩给我做伴郎太给我长脸了。”
看来没听到其他的。
姜云满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