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猛地压下。
咔嚓。
咔嚓。
一下连着一下,越按越熟练,星月则给出提示,不同肋骨要用不同力道,因为它们结实程度不同,按狠了,容易向内刺穿内脏,必须恰到好处,只骨裂,但不断开。
24根肋巴山,赵传薪全给他按断了。
西泽吉次发出了不似人类才有的惨叫。
外面,逃走但没走远的武士们看的听的毛发倒竖。
比起这人,他们那真不叫残忍。
赵传薪又说:“你拆毁了人家的渔船,我就拆了的关节。”
说着,扭着西泽吉次的手臂向背后弯去。
硬生生的一声“嘎巴”。
“嗷……”
嘎巴。
“嗷……”
肩胛,手肘,全都给他拗断。
最后,赵传薪走到膏药旗处,一刀将旗杆斩断,将头部连着旗帜切断,切出斜茬:“你这么喜欢插旗,今天我必须把这些膏……额,旗帜,给你身上插满了。”
西泽吉次始终吊着一口气:“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会回到日本,我亲自去名古屋登门道歉,阁下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