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原操子很胖,脸很大,她脸上没有血色,原本整齐盘起的发髻,此时业已散乱开,还在不断地挣扎着。
两个瘦弱的侍卫费好大力气,才能拖动她,累的满头大汗。
赵传薪静静地等着,等他们将人带到,这才挥挥手。
侍卫如释重负退下。
河原操子看着赵传薪和满地的尸体吓坏了。
“你就是河原操子?”
“不,不,我不是……”
在场的男人见河原操子虽然胖,但细皮嫩肉白白净净,此时又是“花容”失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思。
可赵传薪却倒转金钩步的枪托,朝河原操子的脸砸了过去。
河原操子被砸的仰倒在地,吐出一颗牙齿,可见这一下又多狠。
她惨叫一声,而那边的女学生们也跟着惊呼出声。
尤其是金淑贞,竟然还高呼:“不要……”
赵传薪豁然回头,朝金淑贞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金淑贞看着他惊恐的摇头。
远处的金晋大急,就要往前冲,却被后面的百姓一把抱住。
这会儿你敢上前,不要命啦?
赵传薪见金淑贞不动,一转擒龙戒,金淑贞飞了过来。
“真艮啊!”
赵传薪将金淑贞随手丢在一旁:“好好看着日本间谍的下场,希望你后半生能一直因此做噩梦。”
金淑贞身体颤了颤。
赵传薪再问:“你就是河原操子?”
地上的河原操子,忽然从腰带掏出一把手枪。
她最近一直随身带着枪和匕首,那是父亲送她的。
原本历史上,她没用上,嫁了个银行家,还获得了六等保冠勋章作为嘉奖,最终得以善终。
此时,她却觉得到了为天皇赴死的时候了。
然而赵传薪一抬手。
砰!
如今他出枪的速度快到旁人都看不清他的动作,可精准度依旧逆天。
“班门弄斧,在赵某面前也敢动枪?”
众人骇然。
因为他们只能察觉到赵传薪动了,但等赵传薪开口时,枪没了,他的双臂垂在两侧仿佛从来一直放在那。
这种速度,难免让人心惊肉跳。
对上赵传薪,怕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河原操子竟然一声不吭,右手受伤,又伸左手去摸索腰带里的匕首。
只是她的前摇动作太大,刚将匕首举起来,没等她自杀,赵传薪人影一闪,出手如电,先夺过匕首,反握在其手腕上挑。
大筋挑断。
河原操子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赵传薪起身,随手将匕首丢在地上。
我焯……
不但枪快,整个人都神出鬼没,数米远距离几乎瞬间即至。
“来,继续,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在老子面前,你想死都不行。”
赵传薪弹弹烟灰,烟灰落在河原操子的脸上,掉进了眼里,登时泪流不止。
赵传薪又望向了金淑贞:“怎么着,你要替她受罪不?”
金淑贞鼻涕一把泪一把,哪里还敢多言?
赵传薪不屑的啐了口唾沫:“呸!”
吐了金淑贞一脸。
金淑贞都不敢伸手擦。
赵传薪指了指伊藤柳太郎的尸体,和还没死的巴布扎布,对河原操子说:“你是要像他们两人那样,断手断脚,戳瞎你的眼,再给你钉在地上,让你痛苦半个时辰再死,还是直接交代?”
河原操子想起了接受任务前,上级对她说的话:“为事业成功,随时做好最坏打算。间谍的最终归宿,坦白讲,就是随时准备交出性命。”
当时她是那么斩钉截铁:“绝不会玷污河源家的名声,绝不损害日本女性的声誉,我为国出征,若听见我为天皇赴死的消息,我父亲只会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