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攻城,都没有出全力,上次的猛攻,还是晚上,无法探清有多少人,但从声势来看,怕是不下五万人马。”
陈墨听完部下禀报,停下脚步沉思了一会,说道:“只有崇王的军队和芦盛的禁军,安平王的兵马呢?”
“安国公,说来也是奇怪,自敌军进发淮州到现在,我们派出去的探子,都没有发现宴军的行迹,好似这整件事,安平王都没有参与一样。”赵良道。
“崇王和芦盛的行踪呢?”陈墨问。
“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萧靖接过话去。
“那对面的上品武者有谁?”
“初步了解,一个是梁家的家主梁慕,一个是崇王手上的头号大将公孙严。”
“全都是崇王的人,芦盛那边呢?”
“好像是一个叫慧成的,这人我们对他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和芦盛出自同一师门,唯一的战绩是率领过大军讨伐过西凉羌族,大胜。”萧靖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给了陈墨。
“这人我知道,他也是长恩的师弟,四品武者。”陈墨说着眉头紧锁了起来,道:“既然芦盛和崇王他们联盟了,且出动的也都是精锐,那他们合作就不应该是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