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他一肚子血,都是龚爷的符没画好,他要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崽给打了,那您就瞧好了吧,什么叫做天报!”老龚笑容又逐渐阴森。
我没有再停留在原地了,不过上山之前,我还去了一个地方,就是韩趋借尸,教授小孩儿的院子。
和他寒暄了一番,我并没有立即说韩鲊子的死讯。
韩趋的心境得来不易,我怕将其损毁。
韩趋倒是唏嘘,不知道是否他上身老人太久,真有一股老态龙钟的感觉,他和我说,山上的事情,或多或少他都听说了,这真让人觉得不适,若非他现在这副模样,当真也得上山去一趟。
我只是笑笑,让他偏安一隅便好。
这时,韩趋告诉我一件事儿,前段时间,四规镇来过一群怪异的道士,怎么说呢,他们穿着道袍,可却秃脑袋,头顶还有戒疤,分明是和尚假装的道士。
有人和那群假道士接触过,大抵就是武陵。
我微微皱眉,假道士?应该不然,他们是高田寺的和尚?总算来了四规山了!?
只不过他们接触的是武陵,反而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根据韩趋所说,那群人并没有上山,只是在镇上短暂停留一会儿后,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