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我充其量就是三把?手!你是二把?手。”
我发现这个二,用在哪儿都不太好听,怎么听着都像是万年老二,所以盛蕴沉沉的刮了我一眼,用手指了下边上:“离我远点儿。”
嘿,不想让我干活就直说嘛。
因着盛蕴的帮忙,我们终于在五点闭馆前把?画展布置好了。虽然众人都有点儿灰头土脸,但?是听到盛蕴请众人吃大餐后,这些就都算不上什么了,我们先回房间换衣服,我们定的餐厅就在这个酒店,所以并不着急。
我找到张振东了。
张振东陪着小瑾在我的房间里玩,看见我来还不理我,把?头扭到一边,还真挺可爱的,我朝他?笑:“大画家还生气呢?”
他?哼了声:“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农夫与蛇的白眼狼。”
我哈哈笑:“后面那句不是成语吧?”
张振东要踹我,但?是他还抱着小瑾,就没有踹到我,骂我:“滚!”
我朝他?伸手:“那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他?抱着小瑾切了声:“幸亏小瑾不随你,你怎么那么势利眼呢!”
我朝他?走过去:“别生气了,你想想,没有人认识你,把?你挂出去也?没有用,还不如多放
一些他?们俩的,还能多吸引人来,也?能看到你的画。”
“你还说!你现在就是钻钱眼里了!”他?愤愤的看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你知道吗?你看看人家秦雪声,画的画都是雪……什么?”
“雪染云顶。”我跟他?说。
我看他?一时半会不走,于是在沙发上坐下了。
张振东把?小瑾放在地下,也?坐下来了:“这都是什么破词,谁写的?”
看我垂下眼,他?指着我:“不会是你写的吧?你还能写出这种词?你看看你给我写了些什么。”
我看着张振东:“给你我写不出来,因为因人而异啊。”
张振东气的拍了下床:“你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儿自觉!你现在一身的铜臭味!你不知道盛蕴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吗!他?最喜欢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他?现在还不肯跟你睡你没找找原因吗!”
我抓了下头发:“别说了!”
怎么一点儿都不给我面子呢!
张振东看我这个模样呵呵了声:“谢沉安,你等着被甩吧!我可是看到了,秦雪声一回来,盛蕴又陪着他?了。”
我等着被甩。
我不想承认我被这句话扎了心。我不承认我的内心里竟然是有这种想法,所以这一刻被张振东点穿,我有一种羞闹成怒的痛处,如果不是张振东在这里,我想抽我自己一巴掌。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拖拖拉拉的既不跟盛蕴领结婚证又?不跟他?分手,我真是他妈的无耻至极。
我把?手盖住了脸,小瑾从床上爬过来看我:“爸爸你怎么了?”
张振东回答他?:“没事,小瑾,他?就是没脸。”
小瑾啊了声。
我摸了一把?我的脸,抬起头跟他?们俩道:“你们先去楼下餐厅等我吧,我换身衣服。”
我弹了下我裤子上的灰,我不仅一身铜臭味,我还一身土气呢。
张振东嫌恶的道:“赶紧把?你自己刷干净点儿!真是的,小瑾我们两个先去看看有没有好吃的!”
我朝他?们挥了下手:“楼下餐厅有另外两位大画家,你可不要吃醋啊,好好陪着人家啊。”
张振东把?我的门给摔上了。
我洗完澡,换了衣服,
走出房间门时,正好看见盛蕴也出来,他?跟张振东的房间在我的对面,他?这是才换好衣服,有洁癖的人就是不容易,我这都跟张振东聊了半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振东刚才骂我的话,我一时间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也?不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