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了,我的猪年果?然很有福。
盛蕴因为等我,于是也去去迟了,一路上我催他:“快点儿,今天第一天上班,我不能迟到!”
我得新官上?任三把火。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要是跟盛蕴一起迟到的出现在艺术馆,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看?的头都抬不起来的。无论我怎么跟他们解释,我真的没有跟盛蕴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可惜路上堵啊,今天上班第一天,马路上?重新热闹起来,喇叭声再加上?周边街上?开?业的鞭炮声可热闹了。
我看?着人家放的鞭炮也着急了:“8时8分8秒放鞭炮,我们是不是赶不上?了?”其实我们初五工作的那天就放了,初六正式办画展的时候也放了,但是今天人家都放,我们也不能免俗啊。
盛蕴看了一眼时间:“是的。”
他这语气平淡的我都着急了:“那怎么办啊?”
慧姐说要等着我们所有人到了才能放鞭炮。要齐心合力。
他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的点了下:“那就9点9分吧。”
不是要888发吗?999好像听着也不错啊?
“那好吧,我跟慧姐说一声。”
我跟慧姐说了后,慧姐朝我发来一个大拇指:“好的,999也好,我们艺术馆就要999,长长久久。我看?了下周易版日历,正适合9时开响。”
我觉得慧姐最近要成大神了,她是受盛蕴的影响了吧?盛蕴跟巫婆似的,她于是也想学算命吗?
等我们到了那里后,已经八点半了,张振东竟然没有迟到,所以他把我们俩上?下的看?了一番,嘴角一勾:“第一天上班你就不早朝了?”
我咳了声:“我现在也是CEO了,怎么还得按点儿上班?”
张振东看?着我乐,那揶揄的笑,以为我偷腥了呢,要是真偷了我也就让他看?了,问题是没有啊,我看?了眼时间:“咱俩去放鞭炮吧?”
已经很?久不放这个东西了,还是小时候的事了,手都痒痒了,张振东摩拳擦掌的正要说什么,盛蕴只看了我一眼:“你不准去。”
我看?他:“放心吧,炸不到手。”
这种都是长芯子的,我点着后就跑。
张振东也呵呵了声:“再说了,就算炸着手也没事,反正他也不画画了。”
他真是不会说话,大过年的就咒我,果?然他被盛蕴冷冷的刮了一眼,张振东咳了声扭开头了,他又看?我,我只好朝他摆手:“好,我挑着。”
最后,我跟林逸挑着杆子,张振东跟周天远去点,我们买的这一串鞭炮简直太长了,等放完后我的耳朵有一会儿都听不见,盛蕴跟我说什么我都没听清,但我看?他那嘴型肯定是说我活该。
我不在意,我跟他一起上楼,我现在也有我自己的办公室了,他们把三?楼的一个小一点儿的会客室给我改成
办公室了,在他们俩的对面。
但是我很?少在这里,我的活动轨迹大部分还在二楼、一楼,无论是画廊还是瓷器馆还是一楼的雕塑展,我都挨着去转了,谁让我当上?了CEO呢,谁让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呢,我什么什么活都要插上?一把手了。
其实往准确了说,我成为了慧姐的得力助手,我是名义上?的大管家,她是真正的大管家,她所有的事会跟我请示,于是我就会帮她跑腿。因为我除了会跑腿外也只会这个了。
所以我觉得我比以前还忙了,我之前顶多是前台站着,画廊买着,但是现在我接到了画商后还会陪着他去参观,于是顺便给他讲解下;如?果?办画展,萧锐陈述他们跟我们三人商讨定下方案后,我还是那个执行者,谁让我布置画展顺手了呢,谁让我以前吸地擦画的身影太深入人心了,他们都没有把我当CEO,他们把我用起来都不当OMEGA。
慧姐曾经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