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半年（3 / 3）

分不清楚。李典贤则轻声细语地和父母告别。铁莽则是张开双臂和父亲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秦石此时也站在秦先生面前，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秦石噗通一下，对着秦先生跪了下来，朗声道：“秦先生的养育之恩孩儿必将铭记于心，永生难忘！在离别之前请允许我叫您一声父亲。”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秦石和秦先生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所以在离别之际，秦石说了这十三年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秦先生的表情僵硬，对着秦石道了声保重后转身离去。只有在他旁边的铁震山看到了秦先生眼角泛起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