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阿渔,这人是谁啊?”
林惊微听见这话,不由得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看向江秋渔的眼里多了几分期待和不安。
江秋渔忽然想到林惊微受伤维持不住原形时,也会这样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等着自己给她上药。
她还会将头顶的耳朵往下压,深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两条前腿交叠,做出示弱的姿态来。
江秋渔默默在心里思索着,之后她也要让林惊微变回原形,让她揉捏个够。
“她是我的一位好友。”
林惊微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她太笨了,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明知道阿渔误会了她的心意,却也不敢解释,只会落荒而逃,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没有资格阻止阿渔跟别人在一起。
江秋渔见林惊微一脸的沮丧失落,这人要是变回原形,耳朵和尾巴一定是耷拉着的。
她啧了一声,“林惊微,你来做什么?”
江秋渔是对林惊微有好感不假,但她不喜欢懦弱无能之人,林惊微要是再不说话,她就真的要赶人了。
林惊微紧了紧手指,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阿渔,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可以吗?”
凤桉还在看戏呢,忽然发现这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行吧。
她默默地离远了一些,准备躲在树丛里再偷窥一会儿,进去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凤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人一脸不争气地看着自己,“你怎么不打她啊!”
凤桉:“啊?”
“她抢了你未来的道侣,你居然不揍她,我都替你感到生气!”
凤桉无语片刻,“其实是你自己想看热闹吧。”
那人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这不重要。”
凤桉来了点儿兴趣,“我看你好像有几分眼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折露。”江折露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不用介绍自己,我知道,你叫凤桉。”
凤桉有些恍神,“嗯。”
她越看江折露越眼熟,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呢?
……
林惊微坐在了凤桉的位置上,江秋渔没看她,只留了个侧脸给她。
她安静地听着林惊微说话,从初遇时的防备和不信任,到后来的动心,最后是离别时的忐忑不安。
林惊微说的很详细,生怕江秋渔再有误会的地方。
“阿渔。”林惊微满脸苦涩,“对不起,是我太胆小了,不敢表明心意。但我可以用天道起誓,我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魂飞魄散,不得善终。”
修真之人的誓言,不是轻飘飘的几句话,是经过天道认可的,要是林惊微违背了誓言,是真要受到惩罚魂飞魄散的。
江秋渔这才把目光移回林惊微身上,面色依旧是淡淡的,“我知道了。”
“你现在说这些,是想破坏青丘跟昼凰山的联姻吗?”
林惊微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声音虽然轻,语气却很坚定,显然并不是在说假话。
“我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如果你最后还是选择跟凤桉在一起,那我一定会真心地祝福你们。”
林惊微始终记得,选择权在江秋渔身上,她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江秋渔的心意,而不是强迫江秋渔做出选择。
江秋渔终于满意了,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你准备怎么追求我?”
林惊微正想说话,又被江秋渔打断了。
“算了不重要。”江秋渔冲她招了招手,眼里满是跃跃欲试,“我有点儿冷,你靠过来些。”
片刻后,江秋渔摸着银狼毛茸茸的大耳朵,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银狼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