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牧闻言当即看向嬴成蟜,沉声发问:“主帅难道对头曼单于之死早有所料?!”
嬴成蟜略略颔首,声音严肃:“在此部胡贼向本将大纛发起冲锋之际,本将便有了一个猜想。”
“头曼单于或许已经因内斗而亡,现在的匈奴单于,乃是冒顿!”
李牧皱眉思虑:“冒顿?”
“本将对此人无甚了解,只知匈奴太子名为冒顿,冒顿此人既然胆敢于此关键时刻手刃其父、夺取军权,想必此人已对如何破局有了想法。”
“但成格勒部、宝勒尔部已被都尉李弘部全歼,胡贼主力亦已尽数落入我军包围之中。”
“冒顿还能如何破局?冒顿又在何处?”
虽然嬴成蟜的猜想很离谱,但只因这是嬴成蟜的猜想,李牧便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全盘接受。
一个疑惑却也随之而来。
冒顿又在哪儿?!
“主帅!”
七百余秦军骑兵抵近中军边缘,刘季在亲兵之外对嬴成蟜连连招手:“是末将刘季啊主帅!”
“末将杀了一将,旁人呼此人为冒顿!”
“末将曾听主帅提起过这个名字,便前来上呈此将头颅!”
李牧和嬴成蟜下意识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震惊。
我们正在思考冒顿的破局之策和冒顿的具体位置。
结果你跑来与我们说,冒顿的脑袋在你那儿呢!
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