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出击,有何意义?”
司马尚平静的回答:“我军的斩获便是逼迫秦军投石车后退数里。”
“秦军投石车固然可以被推动,但推动却需要大量时间。”
“我军袭扰一次,便可拖延一段秦军投石车攻打我城的时间。”
“只要拖延的时间足够长,我军便能等到来自各城的援军!”
“且多次袭扰之下,秦军定会放松警惕。”
“若是秦军懈怠,我军便非但能一举毁去秦军的所有投石车,甚至能借此扩大战果、重创秦军!”
“对于末将这番布置,相邦以为如何?”
即便此战赵军兵力优于秦军,赵军还是守城方。
但司马尚心中的最优解却依旧是等待各城援兵来袭。
此策不出彩,但确实最为稳妥。
郭开沉吟片刻后缓缓颔首:“司马将军不愧是被将军葱寄予厚望的将领。”
“此策,甚善!”
司马尚看着郭开,讥讽的笑道:“如此,则末将心安矣。”
“万幸此战发于邯郸,相邦但有不解皆可当面询问末将。”
“若是此战发于武安城,也不知末将是否又要因这数百名将士的阵亡而被召回邯郸城问罪。”
“最后不知所踪!”
距离司马尚抵达邯郸城已近旬日,即便司马尚屡屡言明自己不是嬴成蟜的对手,司马尚依旧没能看到李牧的身影,甚至是听不到分毫有关于李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