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死了。
谁能想到，在自己名声不显，公司产品未卖之际，就被蓝粒组织给瞄上呢？
只能说明蓝粒组织的敏锐性和强大的情报能力，不亏是世界第一的情报大鳄。
李唐再看下去，发现肖岚传输过一次情报，是那次刮骨行动。
之后，或许由于自己这里与韩天勤合作紧密，肖岚作为暗子就进入了休眠期。
只是肖岚如今在公司算是处于核心位置，人员招聘、培训等等事项，以及公司一些后勤总务也都由肖岚负责。
说肖岚是未来科技研究院的内部大总管也不为过，这样的位置如果始终是有外心的人，恐怕还是有问题的。
李唐摩挲着下巴，琢磨了片刻，说道：“零号，我会找时间，跟肖岚当面谈一次，看她自己的考虑吧。”
李唐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肖岚愿意放弃国警身份，他可以和韩天勤谈谈，在他离开上都高升前，把这事办妥。
那么多退役军官他都能接受，一个退役国警自然也不是什么问题。
至于是否担心她依然会做暗子，这一点李唐对自己的洗脑能力还是很有自信。
“是，院长。”
李唐继续问道：“对了，那23人或存在精神异常情况，是怎么回事？”
零号道：“就是说，虚拟头盔能够发现并检测到看起来是正常人，但实际存在精神异常疾病的情况，比如常见的间歇性精神病、抑郁症等。”
“原来如此，想不到虚拟头盔还能有这样的作用。对了，我姐那边把黑雨相关的密码本发给你了吗？”
零号道：“是的，已收到。另外，她同时发来了信息。
那个自首的情报员说，黑雨已经三周没有下达过指令，疑似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