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后,总行头也如今夜一般下令,命我们不要随意玩耍,也让大伙都离开脚行巷子,只留下一些人。”腊八皱着眉头,边回忆边说道。
许是腊八之言,让曹行头也想了起来,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想起来了,确实蹊跷。”
“怎么了!还请曹大哥明示。”少年见一大一小,似是想起了重要之事,忙是开口问道。
曹行头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方才喃喃开口:“这些人平日里很久才会出现一次,但接连两天来咱脚行...还是头一遭。”
“什么?你是说...接连两天?他们昨日也在城中?”少年似想起了重要之事,赫然起身,向曹行头开口问道。
许是被少年此状吓到,曹行头连连后退,方才开口:“是...是啊,木兄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们与你有瓜葛不成?”
少年并未搭话,反是陷入沉思:“孙家小姐今晨失踪,与昨夜失踪的李叔等人,下手的不是一波人,如果说孙家墙上的血书真是如水剑宗的人留下的,那么李叔他们的失踪...恰巧昨日这访脚行之人也在城中,本以为李叔等人失踪会与昨日行刺唐公子的主使之人有关,如今看来...这次再探脚行,也不是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