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住唐九,而后引我入屋,你既是要逼我就范,又何必惺惺作态...我本以为,以你的身份,不会使这些手段,现在看来...”唐延英冷笑依旧。
老者抚须摇首:“唐公子想多了,我曾赠外面那位公子三枚锦囊...这第一枚,便是今夜的‘宗师之难’,而此难,唐公子同样今夜会遇...所以,老夫只是想为二位解此难耳,并不想以此要挟相逼。”
“若唐九不伴我前来,外面那位,哪里来的‘宗师之难’,你这棋局,端得落子精妙...”唐延英虽是久病,但稍一思忖,便看穿了其中玄妙。
相较唐延英的毫不避讳,直言点破,老者却并不着急,尤是瞧得这位唐公子胸膛起伏,似是在强忍胸腹之痛,微微侧首,转向立于屋中一角的少女。
少女善解老人之意,当即快步行来,从一旁炉火之上取下酒壶,将唐延英面前酒盏轻轻斟满...
酒花泛起,但散出的,却不是酒香,而是浓郁药香,唐延英面色登时凝重,甚至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眸中透出几分凝重,心中暗暗揣测:“难不成是我识穿了他之谋,他要对我下手不成...要不要唤来九叔,现在就杀出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