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何解?”于烈似不明自己阐述事实,为何反会引来牢狱之灾。
“依你此前所述种种,恐怕这位宁王殿下要擒木小哥儿并不是他本意,说不定...所以,即便木小哥儿立下大功,也无济于事,你若直言请命,即便那位殿下有意相护,众将皆在场,也只会将你下狱。”眼盲之人,往往比常人看得更清,于母虽常年居于家中,但却从于烈陈述之事中,瞬间洞悉要害所在。
“那依母亲之见,我当如何才能请来兵马,去寻木兄弟下落。”于烈闻言,顿时恍然。
于母稍忖片刻,似有了主意,当即开口:“不如顺势而为,或许还有机会寻得木小哥儿下落,助他脱困。”
拜别母亲,于烈一刻不停,当即出门,院外看守见状,立时上前相阻,却闻于烈直言想起了重要军情,看守听闻,不敢怠慢,当即领路在前,向将军府赶去...
此时雁北城已恢复生机,即便破碎,生活总要继续,街面上,商贩们已纷纷开始了营生,见有军卒行来,纷纷为他们让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