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长梧呢?”
“长梧在宅子外的锤炼武艺呢!”李氏回道。
大老夫人点头道:“叫他进来,我有事要和他说。”
李氏看了眼大老夫人应了声是。
不一会儿,一个年纪比徐载靖大些的青年便快步走了进来。
一身劲装的盛长梧走到了卧房中,朝着大老夫人和李氏拱手一礼。
“祖母!母亲!”
李氏看着大老夫人:“母亲,那您和长梧说话,媳妇儿便先出去了!淑丫头、品丫头走。”
“不用,你们都呆在这儿!和你们也有些干系。”大老夫人说道。
李氏和两个兰停下脚步。
大老夫人看着房间中的家人道:“前两年二房的老妹妹寿辰,我因为身子不好没能去了”
李氏摇头道:“母亲,婶婶都来信说让您别放在心上了,往年婶婶她也是不办寿辰的,那年办的又急,不好让您奔波!”
大老夫人看着李氏:“老妹妹她心里没有芥蒂老婆子我是知道的。”
“可长梧的婚事,你看了又看,这都要二十岁了还没定下!”
李氏面上有些尴尬的看了眼盛长梧道:“母亲,宥阳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好人家!”
大老夫人看着李氏说道:“宥阳张家也是上得了台面的,听说和京中的英国公府有些关系!而且张家二姑娘年纪不大,名下便有一座马球场,人家找上门来你却给拒了。”
李氏捏着手绢儿看了眼大老夫人:“和英国公的关系媳妇打探过,远了去了!长梧娶这样人家的姑娘,委屈了!”
听着祖母和母亲的对话,两个兰和长梧都不敢插话。
大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不错,就凭如今咱们大房的家产和二房纮哥儿的官位,华兰是侯府大娘子,长梧他是要往高了看看。”
“所以老婆子我便想着去汴京一躺!”
一听这话,
房间中的众人皆是面露惊讶。
长梧有些着急的看着大老夫人说道:
“祖母!从咱们宥阳去汴京路途遥远,您年纪大了”
大老夫人摆手道:“之前经由老妹妹介绍,请了贺老太太给我诊脉开方,这身子好多了!”
“自己的身子骨,我心中有数,而且去汴京也是乘船慢悠悠的走劳累不到哪里去,没什么的!”
“而且,去汴京一是为了看看我那老妹妹,二也是为了给长梧寻门好亲事。”
说着,大老夫人眼中满是思绪的又看了站在床边的淑兰和品兰一眼。
淑兰高兴,品兰则有些兴奋。
听到为长梧寻亲事,李氏有些憧憬的看了长梧一眼。
但是想到去到汴京,就要面对王若弗这个妯娌,李氏迟疑道:“那媳妇给官人去封信,让他在京中备好宅子。”
大老夫人想了想后点头:“也好,这样以后郁哥儿和都哥儿去汴京赶考,也有个住处!我那老妹妹那里也要去一封。”
听到这话,李氏眼中满是高兴的应了声是。
李氏的娘家也是和盛家大房一般的经商出身,这些年也在供养族中的读书人。
这李郁和李都便是这一代最为出色的年轻人!
关系和李氏还非常近。
时光倏忽
已到正月十四,
距离元宵佳节只有一日。
离盛家书塾开学还有两日。
这天上午,
阳光明媚,
盛家的门房也搬了个条凳坐在阳光下的避风处晒着太阳。
虽然晒得舒服,但门房还是扫视着盛家大门附近的各色人等。
当看到一个行色匆匆铺兵打扮的人朝着盛家过来的时候,门房习惯的站起身上前问了几句。
待知道是盛家的书信后,门房便赶忙跑回大门,派小厮去内院儿禀告,条凳都差点忘记搬回去。
得了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