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继承皇位吗？就算陛下不在意，那些大人也未必不在意。就算有人不在意。到时候也可以撺掇大家，让大家在意起来。总而言之，办法有很多，就要看咱们能不能把握住了。”
宋羽失望地摇头：“刘嬷嬷，我虽然知道您的所作所为一向都很自由，都是按照您自己想的去做。虽然从名义上来说，我是您的主子，但您做事从来都不和我商量。现在您倒是和我商量了，我也没想到您竟然要做的是这么令人发指的事。”
“发指？公主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老身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老身还不是为了您，为了整个南楚？”
“可您这样让我觉得您很可怕。您先是下毒要害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现在又要去害一个无辜的人。在您心里是不是什么感情都没有？那是不是如果我哪一天做了让您不满意的事，您是不是也打算没有感情地把我也解决了？”
“当然不会。您是公主，老身会一直
效忠您。只不过除了您之外，其他人不管是谁，只要耽误到了您的幸福，老身都会去解决了他们。”
宋羽倒吸一口冷气。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反正刘嬷嬷现在应该已经疯了，如果她拦不住，刘嬷嬷应该还会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事。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无能，身为南楚公主，但是什么都做不了，竟然里阿尼一个嬷嬷都控制不住。
如果这件事真的被查出来，不管是她还是南楚，都要跟着遭殃。
宋羽闭了闭眼睛，疲惫地坐了下来。
“罢了，这既然是您的决定，我想我可能也拦不住您。随便吧，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也拦不住您，那我也就不拦着了。”
“公主……”
刘嬷嬷还想说什么，但是宋羽却连一个字都不想听。
“您不用说了，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如果您在这段时间还想去杀什么人，我也不拦着您，随便您做什么都没关系。我就在这等着，等他们查到我身上。倒时候我也不会辩解，反正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刘嬷嬷见宋羽这般，心里知道自己确实做了亏心事，但她一想想这么做都是为了南楚，也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