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猩红的舌头与绿油油地眼睛,在夜色里形成一片诡异的画面。
江雯雯狗爪冻的发抖,疼痛从脚底板往骨头缝里钻,显然是冻伤了。
她疼的直抽气,爪爪放在麻袋上,不,她现在整条狗都想躺在暖呼呼的热炕头。
一股暖和的肚皮贴上狗爪子,江雯雯抬起头,看到白狼王骑在了她的麻袋上,正喘着舌头低头看她。
狼的肚皮软软的,暖呼呼,贴上去既舒服又暖和,可是……
江雯雯:“喵喵,嗷嗷嗷!”爵爷,压疼,我了QAQ。
近百来斤的重量往她脆弱的狗爪上压,这份爱真的太沉重了QAQ。
白狼王立马跳下来,看着累瘫的小可爱,趴在雪地上凑过去,用鼻子一点一点将她敲到自己身上来,用柔软的肚皮裹住了大狼狗冻得发凉的脚脚。
西部利亚平原狼的毛发异常厚实,说是里三层外三层都不为过,零下五十度,能把人类冻成冰柜的地方,它们照样能够撒欢狂奔,活的逍遥自在,躺雪地上一宿,估计跟躺在暖烘烘的热炕头没啥区别。
但江雯雯不是,江雯雯是狼青犬,没有那么御寒抗风的皮毛,她在这种恶劣天气下露天睡一宿,真能问题。
以前在狼窝里时,还有稻草隔绝冰冷的地面,周围的栅栏木板也阻挡了寒风。
刚才趴在地上那一会儿,江雯雯都从身体里大寒颤。
有了白狼王的怀抱,江雯雯总算暖和一点了,但北风还是刮进她的皮毛,直吹到皮肉上。
这一次,她与爵爷一边大,爵爷再也不能用身体将她整个盖住了。
江雯雯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往白狼王怀里钻,白狼王的四肢爪子全都缠在她身上,尽量为她挡去风霜。
寒风吹过冰面,吹起江边的浮雪直往狼群里拍,呼啸的夜风吹得大地都跟着嚎叫,其中还夹杂着狗狗的呜咽声。
江雯雯:呜呜呜,冻死狗了,这边怎么连个挡风的树林子都没有啊呜呜呜QAQ。
风中小狗砸呜呜咽咽,将熟睡的狼儿们都给吵醒了,它们扭头看向首领怀中,冻得瑟瑟发抖的小母狗,看着它们的狼王四肢爪子在狗狗身上上下忙乎,遮这儿露那儿,遮那儿露这儿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狼王,竟然透了无助感。
狼儿们爬起来,慢慢聚拢到狼王与小狗砸的身边,一层层、一叠叠,挤在一起,用自己厚实的背毛,为小狗砸围成一个寒风吹不破的温暖堡垒。
江雯雯慢慢安静下来,陷入了温暖的沉睡中。
她真的累了,蹭了蹭狼王厚实的颈毛,闻着周围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彻底陷入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江雯雯睁开眼就呆了。
咦?
怎么天还是黑的!?
伸狗爪才发现,周围竟然被一群狼给围住了,她从层层叠叠地狼毛里钻小脑袋,外面是冰冷却新鲜的空气,狼群叠在一起,白雪落了满身,眼看着都快跟周围的雪地融为一体了。
大狼狗抖抖耳朵,伸爪子拍拍身边的狼。
天亮了,它们要发了。
……
武芸风刚起床,把盔甲往身上一套,抓了抓头发绑上就了营帐,门口守卫的士兵看见了,立刻狗腿地端着脸盆跑过来献殷勤:“将军您起了?您洗脸。”
“嗯。”武芸风眯着眼睛点头,就着士兵的手直接把脸埋进水里,水里立刻咕咚咕咚的冒泡泡。
士兵紧张的手脚发紧,冒着幸福地小泡泡。
武芸风起身,拿起毛巾狠狠揉了一把脸,突然就看到外面有个盲眼小孩,拿着跟小木棍摸索着往这边走过来。
她拧起眉,将毛巾扔到盆里,越过士兵走到小孩面前,她记得这孩子,正是昨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