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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3 / 4)

嘴将那两样东西悉数收下,想了想又回赠一粒蜡丸:“这可是好东西,给你男人吃落肚,保你二人鸳被夜不休……”

挤眉弄眼送过春丸,胡飘飘生怕沃檀反悔,揣着东西几下起落便离开了。

确认她当真走远,沃檀这才松了心神。

一拧身,景昭已立在那寺庙槛前。见她到了跟前,他抢先开腔问:“怕我被看见,为何?”

“因为我们不能有身边人,有就是死穴,会被对家和仇人盯上。”沃檀边把那蜡丸收到袖囊边回答,答完后她一抬眼,便对上景昭俯低的视线。

温玉般的眸子停驻着,好似要把她的面貌吸进脑中。

“所以,我是你在乎的人?”

“当然啊。”沃檀想也不想便答道:“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怎么不在乎?”

好好的话语,偏有个关联的先后顺序,哑谜一般兜捕住人的情绪。

景昭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算了,权且……当她的回应罢。

夏夜风儿送爽,求佛事毕,二人慢慢往家回。

然而到了巷弄之中,却发现对门出了大事。

唐氏冲撞贵人,被当街杖了个半死,送回家时,人已奄奄一息。

沃檀与景昭回得晚,看热闹的都没剩几个,从邻人口中听闻这些时,那屋子里的卢小郎君已然流了满脸浊泪。

起因,是唐氏在外支摊时,陡然见得之前骗她寻方士的中间人。

唐氏是个有些蛮劲的,也不管那中间人随着公主驾仪,便生扑了过去要拽人寻理,险些惊了马。

那人是公主府仆从,心知唐氏来者不善,便抢先污她偷了荷袋,引着卫从当街重杖,将唐氏打了个血污淋漓。

送回家时,已是扁鹊难医。

唐氏气息孱弱,说话声音细如弱蚁。见得沃檀后,她颤着手指了指床顶的某个地方。

按她所指,沃檀取下两个木盒,其中一个里面装着几张钱票与银锭子,而另一个,则裹了好几层布巾,似乎是个圆形物件。

痛楚的抽搐中,唐氏咳得缩成一团,好不容易止了咳嗽,又拼命张着嘴,像要跟沃檀说什么。

沃檀俯身去听,才知竟是要将那卢小郎君托付给她。

沃檀张口结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人托孤。她懵懵地去看景昭,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景昭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发,将她牵了起来。

“小郎莫要哭了,陪陪你母亲罢。”这话,是景昭对卢长宁说的。

顿了顿,他又对上唐氏的眼:“放心,那施暴者,会不得善终。”

明明是文文弱弱的外表,声音之中,却莫名有种让人心定的折服力。

“阿娘……”卢长宁摸索着握住唐氏的手,声声哽咽。

唐氏也止不住地流泪,无声却愈显凄楚。

然她到底没能支撑多久,不到半个时辰,便困极一般,耷拉下了眼。

沃檀不是头一回看人死去,可却是头一回看到自己帮过的人死在自己跟前,甚至这人,还打算把唯一的儿子托付给她。

她心里才升腾起些异样的怪情绪,身旁的人已捏了捏她的手心,接着展臂将她收进怀中。

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肩,想说自己并不害怕,可当他独有的气息降落在肌肤上时,她又突然觉得心里荡然一空,只想伏着不动。

……

一棺,一坑,一捧黄土。

唐氏的发丧很简单,烧了烛纸,人便下葬了。

突逢丧母,卢小郎君像被抽了魂灵,人如泥胎木塑一般,肩头都抬不起来。

沃檀愁大了头,躺在葡萄架下想着该怎么安置卢长宁。

正想得郁郁无解时,景昭回来了。

他手里端着个深口的瓷杯:“适才听到巷口有人喝卖,便赊了一杯来,你尝尝。”

沃檀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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