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娘说:“客人的事情无需你操心,我们会替你考虑,只看楼主有没有这个胆子?”
吴阿芳问:“什么意思?”
林六娘说:“我们方才从孙氏茶楼出来,他们不愿意接这本子。”
吴阿芳仔细一思索,便知道其中蹊跷,冷笑道:“他们那样趋炎附势的小人,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惹祸上身——”
吴阿芳说:“好,我答应你,他不敢做的事情我敢。”
吴阿芳说:“你的本子也算是有趣,比起那些歪曲事实,引人注目的,要好多了。”
吴阿芳指的自然是这些天京城里有关于周鹤川的流言。
林六娘于是问:“怪不得我进来时听见你在讲别的故事,这些天京城里议论纷纷,无处不在谈科举舞弊的案子,唯有你这里不,为何?”
林六娘和胡又晴相信周鹤川那自然不必说,为何吴阿芳也觉得那些谣言不作数?
吴阿芳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和那位周会元有什么关系,但这个周会元定是得罪了人了,这些流言能传的这么广,必然是有人做了推手,孙氏茶楼日日说科举舞弊的故事,多半是受了他背后之人的指使。”
吴阿芳冷笑:“这位孙楼主,早就投靠了某位皇子的门下,要不这些日子怎么如此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