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千,又拿了这六千来,胡氏如今手头还真找不出再多的千了。
真要是翻番,这东她就赎不回去了。
“好哇,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讹上这一笔不可了?”胡氏冷眼瞪当铺掌柜,“那五分虽也是坑骗手段,但好歹确实写得清清楚楚,便当是让儿受个教训,吃下这个亏也就罢了。”
“这翻番可找不切实的根据,你这么狮子大口,还真把本夫人当冤大头了不成?”
胡氏还想尽快把此事解决,再次试图以势压人道:“你自己只是一个掌柜,这当铺不是你的产业,那不知这当铺究竟是姓么?是你为了几银子动歪心思,还是就冲们府上来的?”
“你的子就算是皇亲国戚,难道还真想跟当朝尚书结仇不成?”
“你若是识相,还能按五分的赎金,让你赚上这一笔。你若是偏不识相……”
胡氏冷冷地盯他,恶狠狠地道:“到时候可别怪把事情闹大,让家老爷来找你这当铺,甚至你背子的麻烦了!”
掌柜的闻言脸色收了收,好声劝道:“夫人,夫人这话是怎么的?们清清白白做生意,白纸黑字的契书,怎么就是要跟尚书大人结仇了?”
“更别还要牵扯到子头上去了。”
“不过是几千的官司,您何必得这么吓人。”
胡氏见状,以为他是终于有了惧意,冷笑一声,不退反进道:“几千是事,你这当铺不守规矩,把儿和本尚书夫人当猴耍是大事!”
“本夫人向来好话,不人争这些长短,但你要是执迷不悟,可别怪本夫人到做到!”
那掌柜闻言果为难起来,“夫人非要如此么?您堂堂诰命,何必跟这个升斗民为难呢?”
“想要本夫人不你为难?那简单,”胡氏那六千的银票拍在柜台上,“你拿了这银票,让本夫人把的东都赎回来便是。”
“这不难办吧?”
胡氏以为到这份上,那掌柜总该妥协了。哪知道对方却是长长叹气道:“夫人这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