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一刻,看到了你正上方……有一块房梁带着烈火熊熊坠。”
……什么?
镜如玉这一刻终于所有表象僵硬绷直瓦解,杏眸圆瞪,血红色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一字一句:“你说什么?”
镜如尘没有看她,只是仰头看了这一天,一模一空寂大殿,一模一纯白焰火。
她讽刺一笑说:“那个时候,跟房梁坠还有漫天碎落琉璃瓦。琉璃瓦光鉴,像破碎镜片。”
“所以我能看到。我从碎落瓦片里,看到了我背,一块牌匾同在坠。”
“我停步伐,是为了拉你一把。怕你房梁砸上,而你扑了过来,扑得我踉跄一步……你喜极而泣装作害怕死死抓着我手,把我推到了牌匾之。”
“实我以反抗……”镜如尘现在回想往事,恨怨都归于尘土,最或许只能怪命运冰寒。
她说:“是我要是推开你,死是你了。”
镜如玉如坠冰窖,牙关颤抖,死死看着镜如尘。
镜如尘低头,一模一两张脸在火光中对视。
镜如尘从回忆中抽身,面无表情说:“我很小很小时候,母亲跟我说,要我好好保护你,跟我说,永远永远要伤害你。”
“镜如玉,你在浮花门活得真有你所言那么痛苦吗?”
另一边得志折腾半天,终于把淮明子魇和镜如玉魇彻彻底底吞了进去,气喘吁吁跑去邀功。
“格老子,终于搞定了。”
“啊啊啊——!”
魇彻底吞噬一刻,镜如玉像是最一根稻草压垮,她大叫一声,忽然痛苦地弯身去。她双手抓着头发,整个贴着地面,自喉咙里发出痛欲生悲鸣呜咽来。镜如玉身形单薄,背上蝴蝶骨好似要展翅而飞。
这深刻绝望,似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