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溪仍旧没有抬头,只恭敬道:“回皇上,臣女脸不小心撞在地上了,仪容不妥,怕惊扰了皇上。”
晋元:“无妨,朕也许久未曾见你了,上次见你还是去吊唁你父亲。”说完抬手将人扶起来,“你父亲生前和朕是好友,如今他不在了,朕也是将你当女儿的,若是有人欺负你,就说与朕听,朕为你撑腰。”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晋曦阳总觉得,他父皇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听说你在镇北王捐躯后,一直在府中养病,如今可大好了?”扶起人后,晋元视线从她红肿的脸颊掠过,状似关心地问道。
慕溪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谢皇上关心,臣女已经大好。”
“那就好。”晋元又问她:“今日父皇听了一些你和老二的传言,传言不可信,所以朕想听听你的说法,老二对你如何?”
听到他的问话,慕溪一边在心里感叹这人真麻烦,刚才明明都看见了,还问,一边看似偷偷实则贼明显地看了瑞王一眼,而后语带颤抖地答道:“王爷对臣女很好,从未对臣女动手。”
“安乐,你知道欺君该当何罪吗?”
慕溪还没回答,晋元就自己答了:“株连九族。”
“刚才你们在御书房门口朕可都看见了,摔得,谁能在脸上摔出五个手指印?”晋元看着重新跪下去的慕溪,愤怒道:“现在还不跟朕说实话,是想要株连九族吗?”
“父皇,刚才那是一个误会,是因为,因为...”听他说刚才看见了门口的一幕,晋曦阳瞬间就慌了,张口就解释,可惜却没想到好的理由。
晋元没有打断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浅笑着望向他,仿佛再说你解释,我听着。
可惜晋曦阳刚想到一个理由,慕溪却突然出声:“求皇上恕罪,臣女刚说了假话,臣女的脸是瑞王打的,不止如此,臣女也从未生过病,是王爷将臣女软禁在家,还拿臣女的弟弟妹妹威胁,不让臣女说出去,父亲逝世前曾吩咐臣女一定照顾好亲人,臣女也是为了父亲缩所托。”
“你胡说!”慕溪话音落下,晋元还未开口,晋曦阳先是冲她吼了一句,而后赶紧对上首道:“父皇,儿臣没有,自镇北王逝世后,王妃就精神就不太正常,所以儿臣才一直让她在府养病,从未有软禁一说,更别说威胁了。”
晋元听到这话,有些想笑,他是不是对这个儿子教导太少,他怎么从不知道老二如此天真藏不住脸色。
“这个时候,你还不说真话,你看看这个人是谁。”伴随着晋元的话音,一个小太监带着一个男子走进来。
阿二?
看到对方,慕溪是有些惊讶的,端王还把他也打包送给皇上了?
和她一样惊讶的还有瑞王,不过他反应很快,只看了一眼人就收回视线,迅速为自己找好了理由:“是我的暗卫,王妃和儿臣闹了矛盾,就回了镇北王府,儿臣是怕她的病更严重,所以才让阿二去将王妃带回。”
因为他下达的命令只是带回慕溪,所以这个解释完全没问题。
没有对他的话表示质疑,晋元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毛笔,淡淡道:“可我从他口中听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比如你府中的妾侍,真的只是武安侯的一个侍女吗?”
皇子有野心,这很正常,生在皇家,哪个能说自己淡泊名利,如果要是这样,那才更不正常。
但他还年轻,儿子就惦记上了龙椅,晋元自然很不开心,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最宠爱,蒙骗了自己的儿子。
当初对方执意要娶慕溪,他是不同意的,慕金当时执掌兵权,是他的心腹,若是二人成为姻亲,指不定就向着老二了。
可是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又有贵妃在一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