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明瞥了巴泥一眼笑道:“该不会你们在宴会上安排了死亡宣告的人,担心杀错人了?”
“您说什么呢,这我哪敢啊。”话虽然这么说,可巴泥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
此行除了亡女外,只有陈鹏海与江明同行,这也是江明的意思。
事实上要不是江明不懂经商合同之类,他也不会把陈鹏海带上的。
因为江明见识过撒冰儿的能力,作为排行第三的死亡宣告定然也有它们的法宝,所以人要是多了,难保会有意外发生。
国外,尤其西方国家和华夏比,最直观的差别是人。
国外人非常少,除了市区人多繁荣外,郊区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车辆。
进了庄园,刚下车,一个黄色头发,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拿着酒杯迎面走来,他穿着西装,胸口别着一支玫瑰花,装扮倒是别具一格,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尤尔布朗,”男人对江明行了一个绅士的礼仪,然后笑道:“江先生您是来了,请原谅我无法亲自去请你,只是事务繁忙,依照你们东方人的规矩,这杯酒我干了!”说着,他把杯子里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递给了旁边了侍者,并笑道:“先生,你进来屋子里坐,我正要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认识。”
陈鹏海皱眉道:“尤尔,这次我们来是和你谈论罗德尔街区归属问题,你若是不给个态度把问题解决了,我想这顿饭只会食之无味。”
“食之无味是什么意思?哦,得了吧,陈先生,你知道我的中文水平一直不怎么样,既然你们在美国本体,就要尊重我们的意思,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谈下去,先生你认为呢?”说着,他询问似的看向江明。
江明淡淡一笑道:“和华夏人生意,也要尊重华夏人的习俗。你若是想将他介绍给我,或者说他想结实我,就让他自己来,没有我去接见的说法。”
尤尔布朗为难道:“可是先生,那个人身份很重要,若是怠慢了他,恐怕对你没什么好处。”
“好处?”江明缓缓道:“你若是没想通,不把利益让出来,那我也就没必要来这儿和你耽误时间。你要搞清楚,我来这里不是你给我机会,而是我给你机会,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江明浑浊双目闪着寒光,王气悄然散发,笼罩着这方圆几米之地。
尤尔布朗脸色难看,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江明紧逼半步道:“你想清楚了吗?”
在江明气势下,尤尔布朗心里生出的恐惧,让他几乎说不出半句话。
“来自东方的客人,又有什么事情惹您生气了?”听着一阵柔和的声音,就见一个金发卷曲男子走了过来,他皮肤极白,面容极为英俊,甚至有一种美的感觉了。
江明从尤尔身上转移目光,让尤尔犹如解放般,松了口气,暗暗擦了把汗,连忙介绍道:“江先生,这位叫琼斯,就是我给您介绍的客人。”
“不好意思,刚才在屋内为您调酒,并非故意不接待。”琼斯微笑道:“坦白说,我很尊敬你们东方人,在你们血液里有一股血性,一种民族气概,这是我们北美人不具备的。”
“调酒?我一个老头可喝不了酒。”
“是啊,我若知道您是这样的高龄,不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您大老远来一趟啊。”说着,琼斯对尤尔道:“老先生行动不方便,咱们就把桌子抬到院子里,来一个宿餐如何?”
“好注意,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办。”
江明注意到,虽说尤尔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可他的行动和表情,却是在听从琼斯的命令。
而这位琼斯出现,给了江明一种很舒服,却又不舒服的感觉。
首先这个琼斯很聪明,他的一言一行都能给人极大的好感。尤其他巧妙提出将宴会摆在院子里,显然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意指并没有给江明摆鸿门宴。每个人都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说话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