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好像叫什么骨芯。”
江明若有所思道：“既然目标是骨芯，说明他背后的势力也在研究勾天。那国卫天王是被他杀的吗？”
“是被我杀的。”
“你杀他干什么？那时你们不是盟友关系吗？”
“那个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了，国卫天王被徐烨重伤，被我误杀了。徐烨受了重视，逃走了。”说到这儿，亡女眼眶微红，微微低着头：“江明，咕咕死了。”
江明张口结舌，亡女这副伤心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冷漠的模样，让他仿佛看到了含秋的影子。
“没关系，你能为它伤心，我想它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说完这句话，江明就暗骂自己一句傻逼。不过这种听起来很傻的话，似乎很入女人耳朵，她非但没觉得傻，还认真看着江明问：“真的吗？”
江明点点头，转移话题道：“你伤内的气息与天朝人差不多，却不是国卫天王的，是被另外的人伤的吧？”
“是天朝八大天王中，排行第二的九州天王。他拥有武圣三段的实力，如果不是他忌惮与我同归于尽，或许我就无法赶到小岛上了。”
“果然是你。”江明低叹道：“亡女，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告诉我呢，我们可是朋友啊。”
“为什么告诉你呢？争取你的怜悯？可是我不需要。”亡女平静道：“况且我在哪里是看我心情，如果我心情不好了，也会离开。”
江明知道亡女心性高傲，在一些事情上不肯低头，也就没去拆穿了。
亡女见江明不说话，回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觉得有些强硬，怕惹恼江明，美眸里慌张一闪而逝，可她又不会主动示软，便叉开话题道：“对了，你暂时不用担心黑龙王报复你。在我引爆亡丹的时候，他被迫躲进了虚空裂缝里。就算它是龙族，也难在裂缝中生存，等它找到坐标回来时，兴许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了。”
“难怪最后时刻它消失不见了，看来它还挺聪明的。”江明恍然道。
亡女道：“接下来你要去哪？”
“去加拿大，我要把大海之灵找到。”
“可是你现在……”亡女看着江明苍老白发的模样，情绪变得很低落，甚至心里愧疚的不敢去看江明。
“这挺好，这下子谁也认不出我了。”江明大笑道。
胖头鱼道：“大爷，你要去加拿大？我知道路，要不要我带你去？”
“你连这个都知道？”
“嘿嘿，好歹我也活了几百年了，这海里海上的，几乎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江明诧异道：“胖头鱼，你懂得真多啊。之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问你，你智商怎么变得这么高？就算是你已成圣，也不会这么聪明啊。”
“真的？大爷你觉得我聪明？谁说不是呢，与我同类那些家伙各个跟个白痴一样，整天就知道吃拉，有的甚至连食物都不分，把你们人类许多渔网钩子都吞肚子里，唉，做一条鱼，我太寂寞了。”
“既然它们都很普通，为什么你这么聪明？”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几百年前我刚出生时，在一片海底游啊游的，懂的不多，也是见到什么吃什么，后来我在一个深海沟的夹缝里吃了一株发光的草，然后我突然就觉得这样整天吃喝拉撒的日子太无趣了，就开始试着在海里交朋友。可是海里的家伙都傻不拉几的，都只知道吃，于是我就尝试着与人类接受，学习你们人类的知识和文化啦。”
“发光的草？”江明和亡女相视一眼，江明连忙道：“你能形容一下那株草长什么样子吗？”
“嗯……草嘛，能有什么样子，要说有什么奇怪的，那株草除了会发光外，还是蓝色的，当然了，那时候我分辨不出这种颜色，除了蓝色外，还有表面流转着一些光芒，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就是精华了。”
“就这些？”
“唔，我想想哈。对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