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听到的。
江明是什么水准，无冕尊王啊，就算含秋天赋很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达武皇巅峰的境界啊。可既然江明说了，也不会有什么水分在里面，一时她们都很好奇江明教她含秋的是什么功法。
含秋欣喜的点着脑袋，听到江明夸赞，她比吃了蜜还甜。
“咦？”江明感受到什么，把她的袖子再往上捋了一层，手指按在她的肘窝血管上，皱眉道：“你身体的气息怎么这么纯净？你是不是又修炼了别的功法了？”
江明所指的别的功法，是关于提升亡气的功法。
或许气息内力纯净对别人来说是好事，但对含秋来说绝对是不好的消息。
别忘了，含秋是先天亡体，亡气是她体内本源气息，江明为了镇压她的亡气，还让她学习了正统内力，结合青莲道珠的正气压制亡气，以达到阴阳平衡。
而如今这个平衡已经没了，在含秋体内全是极为纯净的亡气。虽然亡气被控制是件好事，但这绝对不是江明想看到的。
正如死医甘怀仁以前说的，每个人存在这个世界就有他存在的意义，尤其对于九绝体质来说更是如此。
比如林诗诗百骨医圣，她的存在就是济世救人。反之含秋的先天亡体，她的存在意义就是毁灭，江明很不希望含秋走上这条不归路。
含秋轻咬粉唇低着头，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有些闪躲。
她想到甘怀仁曾经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如果让江明知道了真相，那江明就会恨自己一辈子，并且两人彻底不可能在一起。可含秋这么喜欢江明，要说对他撒谎，她更不忍心做到。
含秋试着几次要说出来时，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死人了！”
“出事了？”赵依妍猛地站起来，推门了出去。
毕竟她是学校老师，学生在学校门口出事儿，她有义务去负责。
林诗诗也跟了过去，含秋松了口气，刚起身时，被江明一把拉住了。
含秋忐忑的看着江明。
江明盯着她几秒，缓缓道：“今天这天你别忘了修炼了。”
“好。”含秋脸蛋染上红晕，低着头回应。
下楼，就见一群人围成了一圈，林诗诗蹲在一个倒地的女生边为她把脉。
半分钟后，她抬了头与江明对视，不禁摇了摇头，示意女生已经不行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也起身让开位置，让江明为女生检查身体。
江明查看了一下，不由皱了眉。这个女生已经死透了，浑身上下全是死气，没任何治愈的可能。
“老板，究竟发生了什么了？”赵依妍皱眉问。
于老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平静解释道：“这个姑娘郝萍，是来我这儿兼职的学生，已经干了两个月了，也没见她身体有什么毛病。可就刚才她忽然倒地，就没再起来过了。”
“会不会是低血糖晕倒的，然后后脑勺着地才死的？”同样在兼职的一个男生忍不住道。
于老板对几个男生女生使着眼神，示意他们不要乱说话。
开玩笑，神医都在这儿，别人还有说话资格？
“她在倒下之前，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接触？”江明站起来问道。
“这个我们还真没注意。”于老板苦涩道，毕竟谁又能想到好好的一人突然倒地死了呢。
“老板，你们这里不是有监控吗？查查监控就知道了。”赵依妍提议道。
于老板眼睛一亮，立即调取了电脑监控。果然，监控画面清晰的显示了女生出事前，去了门口一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这时有个男生想起什么道：“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个老头来这儿乞讨，郝萍就去给那老头一块钱打发走了。”
这个男生的一番话，惹来许多个白眼。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就不用说了，一个老乞丐怎么可能去害一个小姑娘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