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初不是失败了?”埃里克疑惑,“你不用在意别人的话,没必要这么弥补他们。”
何森却道:“既然是失败的东西,告诉他们也算不上什么弥补。”
埃里克望着何森,何森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肚子竟痉挛起来:“哎呦哎呦。”
埃里克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忙凑上来仔细检查,没想到是小伴侣肚里的崽太过调皮,正在闹胎动。
“阿道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出来了。”埃里克初为人父,一早就把名字给想好了,笑道,“这小东西天生长的就比别人快许多,出来了也一定会是比族里人强上许多,他会比我更强,一定是最强大的兽人。”
何森听到这话也笑了,打趣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雄性,也不是个雌性?要是个孔武有力的雌性岂不是没人要?”
“不会的。”埃里克侧耳贴在何森的肚皮上,温热又有些瘙痒,有力的胎心就这样一下下传进对方的耳朵里,“没出生就开始瞎动弹,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力,这孩子怎么看怎么像个嚣张挑衅的雄性。”
他们已然忘记当初泰戈尔的那番话,只把自家儿子当作普通孩子。
俩人又说了些小话,默契的把刚刚的争论带过。
十几日过后,雄院的人果真在养殖方面琢磨出一些进展,怨怼的话也逐渐平息。
倒是老兽人这边,某些人贪婪而不满足,自己够吃了,还想要更多,在听闻雄院搞起了养殖场之后,他们还想要向何森索要养殖场的秘密。
可这哪有什么秘密,都是雄院的人自己琢磨出来的,何森压根无可奉告,便干脆了当的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一些嘴碎的老兽人开始散播谣言,说哈森祭司偏心雄院,老祭司弄了雌院,他又整了雄院,整个雄院都是哈森的后宫,俩人都是一丘之貉。
何森还没说什么,埃里克气到自闭,雄院本来是他弄出来救助残疾兽人的,结果被人这么栽赃!
埃里克脸色青黑,抓了几个散播谣言的老兽人,狠狠教训了一顿,谁知道他们被痛揍苦苦求饶之下,居然说出一些惊人的话语:“是老族长,老族长叫我们这么干的!”
埃里克:“……”
埃里克铁青着脸,把老族长抓来又打了一顿,比之前下手狠上不少,打的结结实实、毫不留情。
老族长刚开始哀嚎着痛骂着,慢慢的气息就弱了,只能在地上哼唧。
“够了埃里克,他毕竟是你父亲。”
何森不愿埃里克背负弑父骂名,便主动插话询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族长鲤鱼打挺,吃痛也不装了,不识好歹的骂他:“狐媚子!埃里克一而再再而三不认我这个爸,拒绝继承族长之位,是不是你在捣鬼!?”
何森:“……?”
埃里克眼底隐着厌倦:“……你做的那些腌臜事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为什么恨你,你自己不清楚?”
“我怎么了?你雌父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还为这事恨我?恨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连族长之位都不愿继承了?!”
老族长恨铁不成钢,指着埃里克骂:“我看你就是为了这个哈森,连族长都不想当了!你还拿我当借口?自从有了这个哈森你打了我几次?我之前不计较,你还跟着他学假清高?族长祭司都是你家的哪里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稳住他的位……”
埃里克黑着脸把老族长打了出去,骂骂咧咧的尾音隔在门外,听不清楚了。
抓了几个闹事的源头,事情总算平息了。
只是老族长这事实在难搞,天天大着嘴巴说遍全部落,被冻感冒了也在所不惜,日日夜夜骂埃里克不孝,骂哈森惑人。
埃里克对他的事旁若无闻,任由他在外边作,一副管他去死的模样。
何森好奇道:“你不生气?”
“气有什么用?揍又有什么用?”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