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40;轻轻叩了下。
在这种闹鬼的恐怖副本中,半夜房门被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为来的往往不是。
就比如现在走进谢印雪房间的步九照虽看着很像,可他的确不是,
于是谢印雪斜倚在床上,眸子瞅着黑暗中高大的暗色影道:“我好像没给开门。”
屋子里没点灯,但这并不妨碍步九照视,他径直朝着床沿走去,淡声义正辞严道:“受了伤就乱动了,我自己会开门。”
“也没开门就进来了。”
“……”
步九照没说,假装没听谢印雪的,自顾自在床沿边坐下后就“教训”谢印雪:“今天做的太莽撞了,就没想过,万一教导主任长出了只手,该怎么办吗?”
只是这些训语气一点也不重,说完后又将声音放得更轻了些问:“手上的伤怎么样?我帮看看。”
噢,原来是要帮他看看伤口吗?不是要看的?
谢印雪笑了笑,反问他:“当她能有只手,我就没有吗?”
闻言步九照怔了几秒:“有只手?”
谢印雪没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抬起右臂,当着步九照的面扯下用来包扎伤口的碎布。
得益于可夜视万的双瞳,步九照看那条沾染着殷红鲜血的白布被解开后,青年那截原本该有骇血洞存在的腕部竟是白白净净,光洁如雪,寻不一丝伤痕,就像他真有条手似的。
步九照微愕,下意识握住谢印雪的手腕拉眼前细看:“的伤口呢?”
谢印雪却慵声答他:“秘密。”
“秘密?”步九照立马拧眉,“我都在一起了,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谢印雪听完笑得更深了,又问:“我们何时在一起了?”
步九照:“?”
这下步九照彻底愣住:“不是说……”
谢印雪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掌中抽离,给自己掖了掖被角,懒懒道:“我只是说我们俩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却没说我们在一起了呀。”
音落尽须臾,步九照也沉默着没吭声。
半晌后,他才憋出一句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的控诉:“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