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
指腹轻碾着被亲得有些气喘的黑发青年脸颊软肉,孤爪研磨慢吞吞拉开一点距离,给他一些呼吸空间,
“从那时起,到现在、已经等了很久,偶尔……也稍微让我任性一点吧。”
猫又场狩:“……”
可恶、居然用这种完全踩中他心脏的语气说话,根本就没办法不对布丁头心软嘛!
真是的……明明是年上却一直在撒娇什么的。
黑发青年吸了口气,视线移转、默默移过脸不与他对视,小声嘀咕道,
“既然研磨这么说了……那就没有办法了。”
“嗯。”
得到恋人应允的孤爪研磨心情很好,手指微动、重又将移过脸不进行对视的黑发青年拨回来,俯身叼着唇瓣碾着亲着,慢吞吞开始碰起了某些隐秘的地方。
他哄着劝道,“场狩,再做一次,好不好?”
猫又场狩整个人顿时迸出想逃的欲/望,头皮发麻。
艰难开口,“昨、昨天晚上不是才做、做过……”
孤爪研磨视线低垂,手已经点着柔软细腻的皮肉,颀长指节灵敏异常,很有耐心地纠正道,
“是昨天晚上,今天还没有。”
“不、那个…研磨……”
猫又场狩试图抗拒,手臂隔开距离,但被另一支手掌握着拿下压在那儿。
很快,黑发青年的声音就湿乎乎的,细细地、夹杂着点微弱的喘/息,被伸出舌头的三花猫贪婪卷着、全部吞入口中。
“……不、不要继续了…”
黑发青年湿漉漉的,水里捞出来的般,吐出口的话尾都夹杂着点颤颤。
孤爪研磨抱小猫一般,抱着他站起来,不轻不重纠正着他,
“是‘要继续做’,毕竟……”
垂下眼的人分开点距离,唇角微勾看着将脸埋在他肩上的猫又场狩,黑发青年似乎害怕被丢下,八爪鱼般整个人紧紧缠上来,
“……场狩是真的很贪吃啊。”
以身饲猫,折腾了个遍。
拿孤爪研磨完全没有办法,猫又场狩又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还好那日突然说“要订婚”的人从那天之后就安静下来,似乎只是突发奇想这么一说,说完就结束。
尽管理智深处不断提醒黑发青年绝对不能放松警惕,依照布丁头的性格一般都会暗戳戳来个大的。
但看似平静的生活无波无澜,似乎就能这么一直平稳过渡下去的假象还是成功迷惑了猫又场狩的神经,让他慢慢放松了警惕,对恋人并不设防。
于是、三个月后的猫又场狩毕业晚会上,在一众亲近好友、老师、两人共同的前后辈面前,孤爪研磨不声不响地给他来了个大的。
“——我要求婚了。”
“噢噢哈哈哈哈你要求婚啊哈哈哈……啊?”
已成为社畜的黑尾铁朗正端着香槟和旁边好不容易处于休赛期回国的夜久卫辅、同孤爪研磨三人一起聊着天。
突然地、捏着香槟杯杯柱的人平静出声。
一时之间、这个角落陷入卡顿。
夜久卫辅抹了把脸,“……场狩他知道吗?”
孤爪研磨抬起眼,静静看着被后辈包裹的黑发青年,
“他不知道。”
“那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黑尾铁朗很快从惊疑不定中恢复,熟知身边的幼驯染性格吗,他已经提前一步预料到可能发生的有趣情况,提起满满兴趣压低声音问,
“既然研磨你这么说,肯定是想让我们来配合着做点什么,对吧?”
“嗯,”孤爪研磨干脆应了,“除了场狩、列夫和虎他们……其他人的话,都提前告诉过了。”
“嘛、真是最大程度剥离开了危险分子呢~”夜久卫辅感慨道,
“说吧、要我们做些什么,作为前辈、我们可是很可靠的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