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跃欲试了。
“大哥,地窖里的大缸干净吗?”花枝问姚望山。
姚望山说:“干净!都是以前装酒的,我都封着呢。”
花枝点头:“那行,咱们把这些控干水的杏子,还有今天买的酒和白糖拿到地窖去吧!”
花枝搬着东西跟着姚望山进了西院,本来还以为酒窖跟东院的粮窖一样上面遮个棚子就行了,没想到这酒窖的入口却在院子西南角一个不起眼的小屋里,青石铺的地面只在西南角的地方有一块是用木板盖着的应该就是入口了。
“没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个地方!”花枝没想到姚望山对这酒窖这么重视,还专门弄一小屋,是不是有点太正式了。
姚望山掀开木板,熟练的从地窖入口的台阶上摸出一根粗蜡点着了,回头跟花枝说:“当年爹嫌地里没出息,想着做买卖,就把我和望水送出去当学徒,我呢被送到酒庄当学徒,望水被送到布庄当学徒。望水虽然小但是人机灵学的快,回家的比我早,正好那年县里有家布庄要出兑爹娘等不得就去用大半辈子的积蓄把布庄顶下来,等我回来他们也没闲钱开酒庄了,我就跟着他们去县里,因为没有望水嘴甜只能干点粗活,布庄也用不了那么多人,爹娘就给我娶了媳妇让我回打渔村种地。回来以后,我不想把酿酒的技艺荒废了,就在这个小屋挖了个酒窖,每年种些高粱自己酿着喝。”
“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姚望山觉得地窖里的浊气出的差不多了,就举着蜡烛先进了地窖。
花枝抓着姚望山的衣襟一步一步下了台阶,穿过两米长的小走廊,进入地窖,里面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大概两间屋子的大小,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多个大小不一的酒缸,很有感觉。花枝不禁有点沾沾自喜,咱家也有私人酒窖了。
“你先等一会,我上去把东西搬下来!”姚望山把蜡烛放在地窖墙上的一个烛台上,跟花枝祝福一声就出去了。
花枝正想着选哪个酒缸呢,听姚望山这么说就挥挥手:“嗯,你去吧,我选个缸用!对了大哥,哪个都可以吧?”
“恩雅,哪个都行,全凭媳妇高兴!”姚望山贫了一句就出了地窖。
“这就行了?”姚望山看花枝就是把杏子用酒撒上糖泡着就完事了,有点不可思议的问她。
花枝笑着说:“对呀,这就行了!还有更简单的呢!我先弄着,你去提两桶清凉的井水进来。”
自己媳妇喜欢折腾,姚望山也由着她,不一会就一下提了两桶井水进酒窖,“媳妇,水来了!”
花枝刚好把杏子和糖都弄好了,就招呼他:“把水倒进这个缸里,只要没过杏子就行,不用太多。”
等从酒窖出来,姚望山还是觉得有点不靠谱,就问花枝:“媳妇,你这弄真的行,最后不会直接烂了吧!”
花枝就知道姚望山还持怀疑态度呢,拍拍胸脯说:“肯定行,你就瞧好吧!要是弄坏了,我就给你买两大缸酒让你喝个够!”
姚望山自己也会酿酒,还真觉得花枝不大可能成功,对于花枝承诺的酒倒是有点心动,饶有兴趣的说:“那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限制我喝酒哦!”
看姚望山两眼放光的样子,花枝在心里鄙视一番,心想就先让你美着,反正不会如愿的,就痛快的打包票:“我虽然不是大丈夫,说话怎么也是两匹马追不上吧!”
姚望山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
花枝看姚望山的傻样不爱搭理他了,想起还泡着的杏子肉就跟他说:“大哥,你把泡在缸里的杏子捞出来,我去刷锅咱们做杏脯去。”
“哦,用不用再洗几遍?”姚望山指哪打哪。
花枝想了下,跟他说:“用清水冲一遍就行了,洗完端到厨房。”
花枝刷好锅,把杏子肉倒进锅里,添水没过杏肉,加了糖就点火煮,烧了小半个时辰,就闻到锅里冒出清新的杏子味。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