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浴桶,我怎么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天气热都是在院子里随便冲凉,花枝竟然不知道家里还有浴桶这个玩意。她当然不知道了,姚望山根本不用,小桃也用不着,原先县里的那个花枝嫌脏丢了,家里这个一直是在杂物房的最低下的,就算花枝知道有也肯定不会用的。
既然水烧开了,就没自己什么事了,花枝着手做早饭,现在家里有个病号,就熬些稀粥,然后再做个油饼,拌俩小凉菜就行了。
姚望山把浴桶刷出来,用水桶把热水倒进浴桶里,又产掺了凉水,觉得水温差不多就去柴房把轩辕无措抱了出来,准备把他扒光丢进水里。
“你干什么,干吗脱我衣服?”轩辕无措虽然病了,却是还有知觉的,感觉有人脱自己的衣服,虚弱的反抗。
“给你洗澡,你病了,给你换身衣服再请郎中,还是你就这样请郎中?”姚望山停下手低的动作等着轩辕无措回答。
轩辕无措也知道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当下不再反抗,默认了姚望山的举动,反正自己在家也是有丫鬟伺候,权当姚望山是自己的丫鬟了。
姚望山见轩辕无措不做声了,知道是答应了,就解他的衣服,反正在自己眼里他就是个比自己弟弟还小的大男孩,也没什么害羞的就一件件的往下下脱,没想到他身上的布料虽然脏的不行摸起来却非常舒服,还在他的腰间发现了一块玉佩虽然不懂,一看就知道是好货色,便连同衣服一块给他放起来。
轩辕无措虽然逃家在外还是很爱干净的,每天都找地方洗澡,所以只是外面看着脏,身上还是很干净的,姚望山让他泡了一会就把他提出来,给他擦干身子,套上自己的衣服,虽然心疼自己的新衣服,但是看轩辕无措穿自己衣服的滑稽样就觉得好笑,再看看他一脸病态就觉得没必要计较了。
姚望山把轩辕无措抱到厢房,把他的玉佩放在枕头底下,只拿了换下的脏衣服出来。
“媳妇,吃完饭你把他的衣服洗了吧,我去请郎中!”姚望山把脏衣服放到花枝平时放脏衣服的篮子里,就去牵驴请郎中。
花枝已经熬好稀饭了,赶紧舀了一碗给姚望山:“大哥,喝完稀饭再去吧!”
“回来再喝吧!那小子的身世不简单,我还是先去请郎中吧!”姚望山有了危机敢,着急去请郎中。
“那好吧,快去快回!”花枝没再勉强。
“婶娘,爹呢!”小桃起床在家转了一圈,发现姚望山和驴都不见了,就去厨房问花枝。
花枝利落的把熟了的葱油饼从锅里铲出来,又放了个生的进锅,抽空跟小桃说:“早上你爹在门口捡了个人,生病了,你爹去请郎中了,一会你跟姑姑和弟弟玩的时候小声些别吵着病人。”
“真的,在哪里?”小桃有点兴奋,她可是很少跟外人接触的,听花枝说了很是好奇。
花枝知道自家孩子关的狠了,虽然那个偷看起来身价不错,可是来路不明,就不赞成几个孩子跟他接触,就对小桃说:“在厢房呢,不过你爹走的时候嘱咐我不让你们去打扰,等他好了再去看吧!”
小桃有点失望,想想这人在自己家又跑不了,又高兴起来。
姚望山请了上次的花郎中来,说是伤口感染,吃两天的药就好了,开完药房便走了。
花枝有点怀念现代的医院门诊了,看完病就能买药,不像这边医药分开,为了给轩辕无措看病,自家相公要跑好几趟腿,非常的不方便。
姚望山匆匆的吃完早饭,就骑着毛驴去县里抓药了。
花枝让小桃看着两个小的吃饭,自己舀了碗稀饭端着去了厢房。
“小贼,起来吃饭了!”花枝摇了摇轩辕无措喊他吃饭。
轩辕无措虽然病的有点晕乎,还是听见花枝叫他了,虽然称呼有点气人,可是自己肚子空空的感觉也没力气计较了,“无措,叫我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