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躲他,我早偷偷溜山了。”
“是吗?”谢永寒叹了一句,起过去段往事,忍不住道,“当年宗主令,他有抗拒的权利,你别太怪他。”
“我有。”重绵闷声道。
“既然有,为何听到他的名字,脸色就变了?”
重绵死不承认:“哪有啊,你看错了。”
“他依然是你的师兄。”谢永寒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费尽心思,“他见到你受伤,心里也难受的。”
“我怎么看出来。”重绵别扭地了,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
“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谢永寒忆他的行为举止,分析道,“反正情与平不大一样,虽然还是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但眼闪过不大一样的情绪。”
“大师兄真是厉害,连别人一闪而过的眼都能看到。”重绵在凡间与他相处过一段日,遇到争论经常拌嘴,此像到了个候,挑出他的漏洞,顶嘴道,“看错了吧,你别忘了,他已经了情丝。”
“……”谢永寒无话可说,他总是争不过她。
重绵唇角浮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沉寂的面容瞬间变灵,谢永寒无奈地摇头笑起来。
屋内传来两人阵阵笑声。
屋天空空旷,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容吟站在门,看着一幕,只觉耳边的笑声忽近忽远,像隔了一个很远的距离。
他们在一个世界,而他位于另一个世界。
他抿着唇,胸口产生异样的感觉,灼热感从断情丝之处渐渐蔓延,又疼又痒。
心脏似乎出了点毛病,他垂眼,刚踏进的一步又往后退了退,在两人发现他,默默地退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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