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边,衣服被整整齐齐叠好了,她拿起来一看——破破烂烂、衣服上满是洞,第一反应就是乞丐的衣服。
不是乞丐也是贫穷的底层人民衣服,总之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没钱。
尤可迅速把衣服给换上了。
换完衣服之后她还打算洗漱一下,去到卫生间一看,直接把她看愣了。
完全不同于自己的脸,是一张陌生的、嚣张跋扈的、还带了点凶狠的脸。
脸上还有可怖的刀疤,自额头划过眼睑到脸颊,又长又深。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关键是这张脸的性别——男。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衣服下面还压着白色的绷带,原来是为了裹胸吗。
一想到这,她赶紧跑回去把衣服脱了重新把绷带裹上。
缠得有点紧,但不能再紧了,不然勒得慌,胸闷气短,很容易窒息而亡。
把衣服穿上后,胸并不算平坦,但好歹不是那么凹凸有致了,看起来,倒更像是胸肌。
尤可重新回到卫生间想进行洗漱,刚打算洗把脸,就想起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的脸是不能碰水的。
她伸手戳了戳脸,用沾湿了的手摸了摸脸颊,妆还在,这个妆似乎不太容易掉。
她不敢试探得太厉害,万一随意地一抹脸,直接把精心倒饬的妆容给毁了,罗嗣估计没什么意见,化妆师的意见可就大极了。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出门下了楼。
罗嗣已经吃完早餐了,正看着报纸等她。
她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面包、黄油、奶酪配咖啡,分量大,尤可觉得这大概是今天唯一一顿饭。
果不其然,罗嗣开口道:“吃饱点,不够还有,你今天会很累的。”
尤可没问他为什么很累,而是埋头吃早餐。
与其浪费时间问些有的没的,不如抓紧时间多吃点。
报名时间快到了,报名截止后今天就不允许报名了,她得抓紧时间。
起晚了加上刚刚花了点时间,现在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迅速给面包抹上黄油和奶酪,一口又一口,吃得非常快。
这么高热量的东西,多吃些,应该够她撑很长时间了。
罗嗣虽然眼睛在报纸上,但耳朵似乎一直在尤可身上。
尤可放下刀叉后,罗嗣也将报纸放下了,“吃饱了吗?”
尤可点头,“勉勉强强,还行,再吃可能就走不动路了。”
罗嗣打了个响指,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还记得你的新身份吗?”
尤可拿餐巾擦了一下嘴,化妆师不知道用的什么化妆材料,吃了这么久,还用餐巾纸抹了,妆不带掉的。
“杰斯,职业地痞小混混,爱好打架互殴,本质穷,所以想来打比赛赚点外快。”
*
“姓名?”
“杰斯。”
“年龄?”
“二十五。”
“曾经来打过比赛吗?”
“没有。”
“来,签字。”
报名处的男人递给她一张纸,是报名申请表。
她一直以为报名的人要签卖身契,看来不是。
那她为什么刚来这个世界就被签了卖身契,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意外。
应该是系统出了问题,垃圾系统,除了坑她就没做过什么具有建设性的事情。
她是卡着报名时间点到的,她来之前,前面就已经排了两三个人,人不多,都是些亡命之徒,缺钱的。
不怕死,但怕没钱花。
来斗兽场参加比赛的,有自愿的,也有强迫的。
为了让观众大老爷们开心,只要有人来报名,甭管什么身份,都行。
斗兽场、斗兽场,从名字上来看,本应该是兽类的斗争。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
可看久了之后,观众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