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会了不少。
就是那最不擅长的琴。
有一年的结婚纪念日里,顾渊为了给辛娆一个惊喜,也特意去跟老师学了一曲《凤求凰》,那年的结婚纪念日辛娆记忆犹新,却也没过还能听顾渊再弹一次。
只不过这心里也确实慌的厉害。
于是。
众朝臣有幸见到了陛下的‘心上人’有多么的受宠。
吃饭布菜,辛娆来,端茶倒水,辛娆来,就连饭后都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给他轻柔地擦擦嘴角,柔情蜜意到旁人没眼看!
“啪——”
无数颗心脏被践踏在地,狠狠蹂|躏。
朝臣们眼睛都快被闪瞎了,便知她们筹备的那些儿郎怕是入不得陛下的眼,谁能想到陛下爱好的是这一款的男子呢?
一场寿宴。
顾渊连带着当天所穿的衣物、鞋靴、乃至于头上的白玉发钗都被人津津乐道,瞬间‘才名远扬’。
外面怎么说辛娆不知道。
总之,从叶府回来后,辛娆就忙下了诏书要立后。
朝臣们自然不满,想着要塞人。
顾渊气的厉害。
辛娆连哄了人好几天,直哄的腰酸背痛,眼底青黑才勉强揭过,这几日没少喝仁寿宫那边日日送来的补身汤,就是叶清霜见了,也错愕不已地劝道:“陛下近日还是节制些为好。”
这黑眼圈。
他这个做父亲的都看不下去了!
辛娆与叶清霜之间的嫌隙因顾渊这个传声筒慢慢消弭,听完他这番话,又尴尬又无奈,只能红着脸,捏着鼻子把那些补身汤喝下肚,送人出了殿门。
就在辛娆思衬着怎么跟顾渊讨论下‘节制’二字为何意的时候,外头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近日天天嚷着纳妃的朝臣们闭了嘴。
就是蹦跶最欢的几个言官,也没找茬。
她都忍不住觉得奇怪。
“她们哪有时间来扰了陛下的清闲?”安夏在旁伺候着,忍俊不禁道:“顾公子那日在宴上太过出众,陛下又疼宠的紧,外面那些儿郎们有样学样,朝顾公子看齐呢。”
“此话何意?”
“奴婢听闻……”
安夏小声说着,全是近日燕京城里津津乐道的事。
比如陛下不喜弱风扶柳,身比花娇的儿郎。
比如陛下不喜男子身上太过浓郁的脂粉香味。
再比如陛下如今最宠爱的顾公子就亲口道明男子就得长高,长壮实些,学的在知识再多一点才能得到女子的喜欢与宠爱。
一番言论下去。
整个燕京城的男子都开始朝着顾渊的打扮而打扮。
平时一餐不吃几口饭,只为腰身更好看的男子们都纷纷大口吃饭,大口吃肉了,还有的,也不学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都开始学些管家,御下之术了。
辛娆没忍住笑出了声,明白了顾渊如此做法是为了什么。
见过那个世界的美好,如今看着破败不堪的大嬿,她想做些什么,顾渊又何尝不是为了她的愿望而做些什么呢?
男子身子骨本就硬实,若能受到顾渊这位‘未来皇后’的影响,那些儿郎,又何尝不是她的臣民,她的百姓,又或是……
不错的兵力?
顾渊恰好进殿,不是很习惯的弄掉额前的一律长发:“什么事情能惹得阿娆笑这么开心?纳妃,还是开后宫,嗯?”
话落。
他十分不客气地绕到辛娆身后附身去瞧那些奏折,字不大好认,但最近他学的快,囫囵着一大半总归是能读懂的。
安夏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出去,全当没看见似的。
只有她心里明白,这位皇后跟陛下是真的亲密无间,连奏折,陛下都不避讳着他,可见得有多受重视!
“能有什么,不过是在问你最近几日在做些什么,大嬿不比华夏那般繁荣,许多东西都没能有过,就连地